没有程墨是当然,这案子查到这里,他基本就要退出,甚至不应该坐在办公室里。
不过不在专案组也就罢,程墨好像早就不在公安局里,让他有点担心。
现在也没有他事,他放下电脑,拨通程墨电话。
程颂来得这突然,他甚至都没有机会向程墨交代两句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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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程颂大方地承认,“要向警方申请保护,罪不至死,又是重要证人,不至于让死在个反社会变态手里吧?”
这才是这个老狐狸主动认输理由,为自己争取自首,再寻求警方庇护。
唐文想想,长出口气:“剩下等尸检和现场勘查报告再聊吧。”
信息不对等,聊起来对警方不利,程颂先下手为强,把齐秋雨对他留下各种记录都说作“编纂”,警方也不能反驳。
“好。”程颂爽快应声,似乎并不怕他们调查。
清政敌,当时那些人对宴有害,没有,她对那部分人动手不是很正常吗?”程颂反问道。
“那是因为你借用你反卧底计划在向她示好,又跟她是朋友,她才会这干,还是你问题。”陆远哲瞪着他。
“这是文字游戏,当时正在搜集宴证据,协助公安局摸清她fd之外组织规模,这事十几年前就已经不追究,要细细盘算,牵连进来人会很多。”程颂说着,看唐文眼。
当年就已经不再追究里面灰色交易,现在不可能翻案倒打耙。
“如果只有这件案子隐瞒未报,你为什现在就来自首呢?”唐文疑惑地问,“她说她吞你头发,很可能是骗你。”
程墨后妈名字很淑女,叫文静,但确实不是个文静人。
她和程颂是大家嘴里“政
唐文站起来,示意陆远哲把谈话记录发给他。这不是小事,已经不是专案组甚至公安局能定论事情。
陆远哲收拾好电脑,跟在唐文后面站起来,临出门,认真地看着程颂问:“你应该清楚吧,不管这个案子怎判你,光你今天说,你政治生涯就结束。”
“知道。”程颂平静地回答他,不屑地耸耸肩,“那没办法,跟齐秋雨和他儿子有区别,是怕死啊,人可以不玩政治,不能不活命吧。”
这大概就是他在齐秋雨身上没有算到部分,也是少爷对他错误估计。要命和不要命,互相对对方都估计失误。
陆远哲没说话,径自抱着电脑出去,外面站着排面色凝重队友,没有程墨。
“不是只有你们会鉴别真假话,跟她聊过很多次,她最可怕就是说事情绝大部分都是真,你听见她语气吧,理直气壮。”程颂回答道。
“少爷看起来早就知道是你害死齐秋雨,为什没有把你抓走呢?”唐文又问。
“他也是调查后得知,他妈没有告诉他是谁。”程颂回答完,顿顿,谦虚地笑下,“说来惭愧,他自己不怕死,不拿人命当回事,还真被唬住,跟他说,他要是直接来动,保证他这生都找不到他妈妈,他信。”
陆远哲从这个笑容里读出骄傲,这骄傲来自当年玩赢齐秋雨,现在又玩赢少爷。
“所以尸体找到你就来,因为他可以杀你,对吗?”他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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