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控制住情绪,程墨低头抹把脸:“这难搞,麻烦你。”
“不麻烦不麻烦,你还能比那些提着刀或者放鞭炮涉案人员家属难搞不成?”他捏着程墨露出来白皙后颈,耐心地哄道,“你对自己没信心,那对有点信心吧,眼不瞎,脑子好使,不是被你骗,是真喜欢你。”
“嗯。”程墨乖巧地应声,想想,补句,“会进步,尽量配得上你喜欢。”
“你特别好,真,可惜是个小傻子,自己意识不到。”他右手揉着程墨顺滑头发,左手在程墨腹部蹭蹭,“还疼吗?”
“嗯。”程墨在他
“为什呢?”他跟文静样不能理解,瞪大眼睛问程墨,“你要挑衅她?”
程墨摇摇头,诚实回答:“妈说原则问题不说实话要遭天谴,再说,这是该被骂。”
有理有据,令人哭笑不得。
“那也确实是太老实点。”他无奈地评价道,但程墨连当年服务区事情都敢讲,这真不是什稀奇事,“你妈会觉得你在挑衅她吧?”
“嗯。”程墨点头,又往他怀里颓点,“想辞职,出去走走,行吗?”
,要是自己过,可能就不会当警察。”
他还没开口,程墨就把话续下去:“但觉得,就算不在专案组,你还是会破案,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不会因为有没有改变。”
他口气都提上去准备反驳,听到这句突然有点高兴:“这句爱听极。”
“你说算不算灾星?”程墨问,认真在思考这个问题,“害死车人,又亲手查爸。其实真没有太怀疑是他,觉得以他谨慎,不会在开放场地杀人。”
“他没杀人。”他告诉程墨,“齐秋雨是自己跳下去,因为你爸要抓他。”
“不行。”他不假思索地拒绝,“悄悄调查过你,你同学们说你虽然很随和也很热心,但从来不主动联系别人,说明你真很难跟人交心,现在放你走,你跟生分怎办?”
他说是实话,不过不是觉得程墨真会忘他,只是想听程墨说句“不会”。然而程墨听他话,竟然颓废地认可:“妈也这说,怎都养不家。”
“噗。”他被程墨逗笑,“不不不,只是随口说,是怕你好骗又吃香,被别人拐走。”
“不会,没人真喜欢这种假随和真软弱人。”程墨反驳道,顿顿,还扭头问他,“性格差,精神又有问题,专案组正忙,你还要抽空来哄,你不觉得烦吗?”
“爸要是这样比你还疯,还哄不好。”他捏把程墨脸,打断程墨自,bao自弃,生怕程墨又要哭,“再说,你不算难搞,你很讲道理。”
程墨在他怀里僵片刻,很快理清思路,又沮丧下去:“样,他政治生涯完,他会恨辈子。”
“他不是鼓励你们两兄弟都公事公办吗?”他问。
“应该还是很小心眼吧,他对那些他政敌都见死不救呢。”程墨苦笑道。
“他又不知道是你提电梯。”他空出右手来揉程墨头发,“就把这个功劳记到头上吧,他反正恨死,不差这条。”
“告诉妈。”程墨告诉他。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