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支使不动
？”万顷歪着头，玩弄般看着他惊惧又不敢发作
表情，仍嫌不满意，拖长嗓音吓他，“
好助理，这几天你很忙啊！”
“这个人技术太差，”万顷没动，唇角勾着，说出来话却带毒，“阿野应该不会让失望吧！”
牧星野喉结急剧滚动
下，说：“不做这个。”
万顷眉毛挑，将手里酒杯扔到地毯上，发出声闷响。
他喉咙间叹出口气，长长，似乎带着点不耐，缓缓站起来。
包厢里只开两盏壁灯，光线昏暗氤氲，空旷套间里很安静，等关上门，他几乎立刻就察觉到角落里传来声响。
宽大不规则沙发上有两个人，在发酵整晚酒气纠缠着会所独有木质冷香里，他抬眼对上万顷赤裸裸视线。
万顷黑衬衣敞开着，露出有力腹肌和线条，两条长腿分开撑在地上，头微仰靠在沙发背上，只手上还端着酒，另只手抓着伏在他身上另个男人头发。
他视线扫过牧星野愣住眉眼，仰头把最后口酒咽下去，手上用力，将那个男人头猛地往跨间压下去。那男人嘴里发出几声模糊不清闷哼，微弱挣扎下，万顷下刻将那人提起来，当胸脚踹到地上，淡淡说声“滚”。
他慢条斯理地做着这些，嘴角带着点不明所以笑，眼睛却自始至终没从牧星野脸上移开过。
能有机会把其他更重要事做完。
晚上十点多，UH渐渐热闹起来。牧星野根据客人要求，调不少酒，期间也被客人叫到包厢现场调过酒，口味得到几个客人赞赏，小费也收些，总之第天上班还算顺利。
至少在万顷出现之前，是顺利。
过午夜，UH楼吧场静下来，楼上包厢里依然在狂欢。
牧星野要工作到凌晨两点，然后就可以和同事换班离开。第天上班，何经理对他很满意，忙完还过来和他聊几句。
牧星野知道，这是万顷发火前兆。
万顷往前拢拢衬衣，狰狞东西还露在外面，他低头看眼，也不管，就这步步走过来。
牧星野死咬着牙
那男人应该是会所服务生，被踹到地上也不敢声张，迅速爬起来，连衣服都不敢穿，抱在怀里就往外跑。牧星野余光瞥见那人红肿脸和唇，以及从唇边淌下来滴到地毯上涎水。
“真巧啊——”万顷语调拉得很长，浸过烟酒之后嗓音沙哑慵懒，带着点磨刀霍霍危险，果然，下刻就吐出让人惊悸三个字：
“换你来！”
牧星野全身肌肉紧绷，端着托盘手轻微发抖，但除他自己没人看得出来，万顷更不能。
他只脚不知何时向后撤半步，是个下意识动作，他也盯着万顷，盯着他每个动作，像猎物进围猎圈，被群狼环伺，不敢有丝毫行差踏错。
还有个多小时就可以下班，何经理又走过来，步子有点急，再看向牧星野目光里掺点复杂难辨情绪。
“小牧，三楼客人点名让你过去调酒，抓紧上去吧。”
牧星野并未多想，上楼前又被何经理喊住：“小牧，房间里靠近门边位置有按铃，有事按那个。”
牧星野点点头，手里端着东西往三楼走去。
进门，他就意识到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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