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今天,他显然低估万顷变态程度。
“来UH,工作时间得调整下。上午补觉,中午去找言和,下午教马球课,晚上八点再来这里调酒。时间安排上无缝衔接,前提是不找你。”
万顷蹲下来,只手很轻松地将牧星野从地上提起来,然后捏住他下巴,又问句“说对吗”,便低头狠狠咬上他唇。
牧星野躲不开,死死咬着牙关受着。
唇齿间传来铁锈味,等到万顷终于放开他,牧星野反手用力擦擦嘴,几乎要把嘴角和脸颊伤口又撕开遍。
“6年内还完钱,你就能离开是吗?”万顷停下,看着他,重复两人心知肚明事实,“还有年,还差20万,你打那多份工,忙得过来吗?”
然后又笑,带着嘲弄轻视和轻佻:“还是你忘,做助理才是你本职工作?”
“合同里怎写?哦,想起来,”万顷不怀好意嗤笑声,“你要做,切要你做事,除——”
他低头看眼已经拉上裤链,那里还没有消下去,嘴角轻撇,腔调放荡且意味深长,“除做这个。”
万顷耐心告罄,身躯猛地压过来,纵然牧星野做足心理准备,也被推得砰声撞到门上,后背和胸腔立刻传来破碎痛楚。
,动不动。
“对,倒是忘,你什都肯做,就是不做这个。”万顷声音随着他身体逼近,像高不见顶堵墙,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又说:“见到言和吧。”
“你不做这个,告诉他吗?”万顷笑着,眼底黑漆漆地不见光,又问,“你说,他会信吗?”
“啧,你破镜重圆梦估计要碎。”他身上带着酒气,步步紧逼地戏谑着,“阿野,你太急。急着从这里离开,急着和撇清关系,甚至连信息都敢不回,你这样做,很生气。”
可能是太疼,他连续抽两口气,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狼狈。
“你说得对!”牧星野直视着万顷,字句地说,“把所有时间都安排好,可以打很多份工,直到把钱还清,从此和你再没关系。”
万顷脸色彻底冷下来。
“那只好改变主意。”万顷突然按住他肩,力道大出奇,将他双手折在身后,迫使他跪在地上,“以后每天都需要你这个助理在身边,想你恐怕
他身上全是伤,不知道还能不能承受再来次,但他知道今天不能善终。
万顷也没留力,他今天势必要逼牧星野妥协。
牧星野咬牙忍着,被万顷不留余力脚踢到墙角。骨头传来轻响,还没等他爬起来,又脚跟过来。
大概持续分钟,牧星野任打。
反抗只会带来更严重伤害——这是这几年他从万顷这里学到生存法则之。
“你说,怎能让你如愿呢?”
牧星野眼睛被铺面而来酒气熏地通红,他顶不住万顷压力,但脊背仍挺得笔直。
“会把钱还你,”他说,“尽快还你。”
他已经退到门边,微偏头,墙上白色服务按钮就在手边。他知道何经理意思,对方大概以为牧星野被客人看上,怕他应付不来,暗示遇到危险可以求救。
可是何经理不会知道,这个按铃牧星野按不下去,这个客人他也得罪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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