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他紧张,就不敢和言和对视,说话也磕巴:“言哥……你哪里不舒服吗?你怎?……需要做点什你才会好过点?”
他眼神惶惑,态度小心,说出每句话都带着斟酌。可是不知道为什,言和似乎越来越不高兴。
“牧星野,”言和沉沉地开口,“你没事,就去房里睡。”剩下半句话噎回去:
别在眼前晃,晃得人心里乱糟糟——
让看看,是哪个小可爱石*
醒,他喝酒有数,再多也能控制,从不断片儿。
但牧星野仿佛遭遇不得大事,有些焦虑地围着他团团转。
他不会做醒酒汤,去厨房手忙脚乱地冲茶。还好言和家里茶多,他也不懂,从柜子里扒拉出个包装古朴茶饼,撕开外面层纸,对着大理石台面角,用力磕小块茶饼下来,又随手找个大玻璃杯,冲满满杯热水。
言和半仰在沙发上,听到动静回头去看,正好看到那块碎茶饼漂浮在冒着热气玻璃杯里张牙舞爪。
他眼角猛地抽,酒又醒大半。
“言哥,普洱解酒,你喝点,试试会不会好些。”牧星野端着杯子小跑过来,蹲在言和腿边,将水杯举起来,小心凑到言和嘴边:“有点热,你慢慢喝。”
牧星野很白,眼下刚洗过澡露在外面肌肤却是种透明薄粉。他抬眼殷殷看着人,整个人便像雨后密林深处新笋,也像湛蓝长空里清软白云。
天真中带着股欲,诱人来肆无忌惮破坏。
言和眼神暗暗,有股邪火从心底蔓延出来,方才汹涌酒意又漫上来。
牧星野看言和不像是高兴样子,不接水杯,也不说话,就那盯着他,顿时有种做错事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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