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周围没有人看他。
他习惯,习惯用这样方式换取和潭寻深和平相处,习
傅崖轻叹,当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潭寻深不愧是江湖儿女钦慕对象,他不仅长得好,武功高,琴棋书画也是流,虽比不上江湖大家,却也不遑多让,回古蔺山庄之后便闲下来,潭寻深便修身养性,画画花鸟,读读书,也算是雅静,只是这难得悠闲也时常被人打扰。
“让开,你算什东西,也敢拦?”停虚声音透过书房窗户传来,潭寻深手里毛笔顿,滴鲜红墨滴滴在快要完工画纸上,生生将副枫叶图毁,潭寻深眸光冷,将笔扔在宣纸上,红色墨水染片。
“夫人,你就别为难小,庄主说,谁也不能进。”门外小厮急切阻拦。
“不是别人,”停虚油盐不进,把推开小厮,冲进去,和走到桌前潭寻深打个照面。
部都做些清淡冰爽,吃着才好。”
傅崖皱皱眉:“夫人,不然请大夫来给你瞧瞧?”
停虚摆摆手:“无事,吃得睡得,还能与潭寻深斗气,好得很,不必请什大夫。”
傅崖见劝不动他,也就不再废话,他只不过是古蔺山庄管家罢,只用听从主子吩咐便好,这些年来潭寻深与停虚置气,到从未少过他吃食,更是交代傅崖,对停虚以夫人之礼待之,吃穿用度不能少,其他停虚想要什便给什,只是停虚吃穿用度潭寻深却是从不过问。
“今日没有客人上门?”停虚示意身后伺候小厮递把团扇过来,自己拿在手里缓缓扇着。
潭寻深挥挥手,让停虚身后小厮离开,自己慢条斯理走到旁梨花木椅上坐着,端起茶来轻抿口,这才缓缓道:“你是夫人,可也得守规矩,无故擅闯书房,去外头跪着吧,跪不满个时辰不准起来。”
“这好?”停虚挑挑眉:“今儿才个时辰?小意思,这着吧,瞅着还有几个时辰就要晚膳,去跪满两个时辰,你准与你同用晚膳如何?”
潭寻深看他眼,起身:“只要夫人跪满时辰,为夫应你又何妨?”
“答应就好,”停虚摇摇团扇,晃悠着走出房门,双膝弯,跪在院中。
两个时辰,双腿早就麻木没有知觉,就算初夏天气再怎凉爽,在日头下跪着,停虚身上衣服也早就被汗水打湿贴在身上,若是旁人跪两个时辰恐怕早就受不弯腰驼背,但停虚却像根树枝插在土地上,脊背挺得得笔直。
“没有。”傅崖答道。
“如此,他就在书房作画?”停虚淡淡道:“闲来无事,去寻寻夫君。”
“夫人”傅崖欲言又止:“你又是何必?”
这几年,停虚但凡有空便会跑到潭寻深身边去,潭寻深不喜他,总会变着法讥讽嘲弄他,来二去弄得两人心中各自窝着火,潭寻深还好,他是正儿八经庄主,拿捏停虚不是什难事,被停虚气狠,他还会罚他罚,倒是停虚,没几次不是全乎回来,傅崖虽然潭寻深忠仆,却也觉得停虚有些可怜。
停虚起身,呵呵笑:“傅管事,不去找他,又何必嫁给他呢?难不成真把自己当个笑话不成?”说完抬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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