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寻深勾勾嘴角:“当**曾说过不许二人再相见,怎,这才几年,便改主意?”
停虚听完,提壶给潭寻深添水,这才慢慢开口:“就不行是想开?左右夜深你回是这里,夫君,今夜可要宿在这儿?”说完,冲着潭寻深眨眨眼睛。
他穿着女装,梳着女士发髻,又学那女子姿态与自己说话眨眼,如此违和模样让潭寻深原本平和心情骤然变得差起来,他冷脸,嗤笑道:“你穿女子衣服,真变成女子不成?你拿默真与你现在这副男不男女不女模样相比?你莫要辱他侠名,停虚,你可真是叫人恶心。”说罢,潭寻深起身摔门而去。
停虚见他气愤离去,趴在桌上捂脸笑。
他也知自己这般实在恶心,也知潭寻深蒙在鼓里厌恶他情有可原,可谁有来体谅体谅他?当年懵懵懂懂不知何为情爱便遇上个被爱所伤疯子,稀里糊涂搭上条命,想活命却不知为何走到如今这副进退两难境地,他以为两人相爱原不是难事,可眨眼间近四年时间匆匆而过,潭寻深仍旧厌他。
也为他们安排其他房间,但环境不佳,傅崖便婉拒。
“他不是找客栈住下?”潭寻深淡淡道:“走吧,去城东。”
傅崖立时明白潭寻深说他是停虚,点头跟上潭寻深脚步。
自进城几人分开后停虚未曾与他们有联系,但在古蔺山庄之时停虚偶然听说古蔺山庄有秘技名唤寻香,此乃种香,专门用于寻人,且旦沾染,经年难消,如此身染寻香之人去何处都能寻到,不过此香难寻,共也不过三四颗。停虚知晓之后便叫傅崖取出寻香与他瞧瞧,他瞧之后偷拿两颗,颗下在潭寻深身上,颗用在自己身上,从此不管潭寻深在何处,他都能知晓,彼时潭寻深知晓停虚此举,十分生气,当日便罚停虚跪日,若不是傅崖求情,只怕停虚脚都废。
停虚打开房门见到潭寻深时便想起这件事来,时间神情有些恍惚。
或许情爱原不是那简单事罢。
乱世之中,哪有那许多时候让停虚胡思乱想,第二日他们并昆仑派行人便匆匆前往江南赈灾,越是靠近瘟疫发源地便越是心惊,这次瘟疫竟是死这多人,他们还想往前走,被路官兵拦下来,说是再往下走,旦感染瘟疫,便活不成。众人商量,不再往下走,便在临近江南处镇子包几件客栈开始施粥义诊。
如此忙碌大半个月,众人才得以睡囫囵觉,
“怎,不欢迎?”
“怎会呢,”停虚笑笑,侧身让潭寻深进来。
夜已深,停虚却没有入睡模样,发未解,衫未褪。他走到桌旁,为潭寻深倒杯茶:“小二已经睡,没热水,但杯子水壶都在后厨煮过,干净,如今瘟疫还未有解决之法,小心些吧。”
潭寻深有些惊讶于停虚细心,接过来喝口,凉茶有些苦涩,味道算不上好,却并未让自己厌烦,潭寻深又多用些,放下茶杯才道:“今日见你师兄。”
“嗯,”停虚微不可查点点头,满不在意道:“他如今已是默真大侠,今日是江湖大事,你见他有什稀奇,只是他不再是师兄,庄主可不要忘。”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