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过来吗?”潭寻深虚咳几声:“有些事要问问你。”
“哦,”停虚转身:“请进吧。”
潭寻深进这个屋子便觉得十分凉爽,在这炎炎夏日中甚至绝对有些寒凉,他望眼在这凉爽屋子里还穿得如此轻薄停虚,想说什,嘴巴动动,却没有说出口。
停虚却像是看出什,轻声道:“这间屋子是客栈里最湿潮房间,少见阳光,怕热。”
“嗯,”潭寻深不自然嗯声,坐下来,正好瞧见桌上摆着未动吃食,样式和傅崖送给自己吃食模样,
停虚本想去帮忙,但潭寻深嫌他身女装丢人现眼,便让他在客栈里不许出去,若是换做从前停虚定要出去晃悠晃悠,可现下他有那个心也没那个力,这几年他身子骨越发弱起来,怕热怕冷看似是小毛病,却非常磨人,如今天气越来越热,出门在外又不是在古蔺山庄那般有人给他送来冰块,停虚常常热睡不着,穿得也十分单薄,在房中时更是只着亵裤,吃饭也只吃冷食,这般,又哪里能出去见人呢?
可总这般日子久难免会让人生疑,停虚便去厨房找厨娘,跟她们学做饭,俗话说君子远庖厨,停虚女装都穿,下厨又如何呢?停虚想着瘟疫不知因什起,这客栈中吃住不下百人,做不到十分干净,便每日自己下厨做潭寻深与自己两人饭菜,所用碗和筷子都是煮过,每日做好之后便让傅崖送潭寻深那份过去,自己则等它凉透再吃进肚里去。
自从住进来,潭寻深便与起来江湖豪杰整日忙碌得脚不沾地,除赈灾,他们还要去联系些诸侯前来帮忙,好为这乱世尽份力,是以,他和停虚几乎不曾见过,也是某日起,潭寻深发现自己饭食都是傅崖单独送来,他还以为是傅崖准备,变没多想,这日他在客栈里单独和默真说话,到饭点,见傅崖只端上来份,便让他再送份样上来,傅崖抿抿唇,道:“庄主,送上来怕是不能样?”
潭寻深疑惑看他。
“庄主饭食是夫人亲自下厨准备,所用碗筷也是单独煮过,”傅崖说道:“所以”
潭寻深愣,目光放在桌前卖相并不好清粥小菜上,默真也看眼,心中滋味纷杂,良久才道:“与他起长大,竟不知他会做饭,潭庄主,你真是好福气,”说罢他站起身告辞道:“联络之事不急,潭庄主先用饭罢,他愿意放下那许多为你洗手羹汤,若这是他所愿”默真愣愣,郑重道:“也望你不要负他。”
默真走后,潭寻深屏退傅崖,自己拾筷吃起来,吃这多天,他第次细细品尝起来,饭有些硬,菜也有些没味道,尽管如此,潭寻深却也觉得好吃,也不知是不是饿缘故,吃过饭,他自己收着碗筷进厨房,看圈,没有见到人,潭寻深想想,转身去停虚房间,走到房间门口,他刚想直接推门而入,又觉得不太礼貌,时间竟然有些难得踌躇。
这多年,他何时主动去见停虚?
他犹豫这个功夫,房内停虚瞧见门外虚影,他随手披看件轻薄外衫,松松打个结,便打开房门。
见到门外之人,停虚眼中闪过丝讶异:“你怎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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