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巍山不为所动,眼神凶恶似要将其撕碎般:“本将军没有耐心与你扯皮,说,锦良在哪里?还是说,这又是赵元诡计?本将军与他相处两载,不会认错,你与他长得模样,可你这双眼睛,不是他。”
他对面人听到这满是杀机句话,低下头,不言不语。
马巍山等片刻,耐心耗尽,往前踏半步,要去抓他,那人忽然扬起头颅,样子将马巍山吓跳——那张脸……俱是青肿片,鲜血从他眼中、鼻中缓缓流下,被人卸掉下巴扭曲挂在上头,眼就瞧见里头红舌头、白牙齿和发着腥臭白色液体。
马巍山心脏剧烈跳动下,后退步。
那张可怖脸蛋发出声哀鸣:“好痛啊…….好痛啊……他们折磨得好痛啊……”
子,他甚至觉得自己闻到幽冥来恶臭。
“将军正往你帐中来,看起来怒及,”杜平摇摇头,将这些虚无想法抛却,叹口气道:“上次将军发怒,你便受罚……”杜平顿顿,那日营帐中锦良被四个土匪折辱之事他早已从兵士口中听闻,且锦良身上那伤还是他亲手所治:“这次又不知会如何,老夫从军二十载,跟着马家军也有十二三,知晓将军杀伐果断且心狠手辣,老夫从未见过他发善心,你且……你且注意些,莫要激怒于他。”
“杜大夫心善,”锦良轻笑声,撑着身子,半掩长腿从红衣滑落处露出,他侧坐在床榻之上,修长白皙手臂掀开白色轻纱,那露出来白肉上青、紫、红痕迹未消,透露着**和,bao力美感,锦良长发垂落下来,他微微侧头,像是看着杜平说话,可他双眸隐于暗中,只瞧得见他那半张脸,白似雪肌肤,红似血薄唇,他低低轻语,如果深夜鬼魅诱人之语:“便早早离这腌臜地方罢,晚,便不行哟。”
马巍山用力掀开帷帐,杜平已不再帐中,床榻上有个红色纤细人影,满帐靡色。
“好本事!”马巍山站在帐中,泛着冷意目光透过轻纱落在那人影上:“将妓馆开到军营里,倒是本将军小瞧你,竟是个离汉子就活不得贱人!”
“你听不见……你为什要听不见……”
“说不出话啊……说不出话啊……”
“好痛啊……他们……他们也是折磨娘亲……娘亲…爹爹……好痛啊……”
“将军……好痛啊……”
“呵呵呵,”那帐中人似乎听到什有趣笑话,笑起来,笑之人声音犹如珠玉落盘,听之悦耳,可那笑声不知为何让人生股寒意,笑罢,那人赤着脚踩在地上,缓缓站起来,说道:“将军,你是来当锦良恩客?”
马巍山目光直落在锦良身上,他袭红衣垂至脚踝,皙白踝骨,圆润脚趾在黝黑干裂土地上分为刺眼,红衣轻薄,在腰间松松系个结,遮不住他修长双腿和胸膛,也遮不住上面诱人痕迹,长发披在身后,红唇印着跳跃烛火,美不可方物。
可马巍山眸光紧,静静与他对视,许久,才发出声音。
“你是何人。”马巍山冷静开口:“锦良现在何处。”
“将军,”锦良泫然欲泣,模样十分惹人怜爱,可怜兮兮说:“奴家便是锦良啊,将军不认得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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