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新开家咖啡
人前有多理性,人后就有多分裂。
第二天早上,他们都醒得晚。白离干脆跟赵览请天假,赵览似有所感,给他回复条“好好谈,别冲动”。
今天注定是艰难天。
闻君何起来时候,看到白离正把打好热豆浆端上餐桌,脸色稍霁。
白离心头却像压块巨石,但无论怎样,他今天也要硬着头皮把这块石头搬走。
之前那点愧疚只剩下愠怒。
他长腿迈下床,伸手过来扯白离手中被子。白离往后猛地躲,后背砰声撞到门上。
“闻君何!”白离情急之下喊他名字,下句话就成功将闻君何施“定身术”。
“怕你不高兴再捆着……”白离咬着牙示弱。
现在不行,深夜里闻君何情绪太容易波动,无论如何也得等到天亮再谈。
,明天再谈吧。”白离迅速做选择。
但闻君何显然很不悦,原本他是诚意道歉,不知道怎又走到吵架收场。他能感觉到白离心事重重,但依然从内心里强调这件事可解释性,即便他确实在处理宋昕问题上有些过激,但如果白离不是先和他搞起冷战,随后又提分手,他也不至于怒火攻心做伤害对方事。
但眼下确实不是个谈话好时机,白离处在种激动不确定中,仿佛碰就碎。
“都跟你说过,父母那边当初是不得已而为之,过场话说说罢。现在他们也管不。”闻君何问,“你还有哪里觉得不够?定要晚上闹吗?”
白离下颌绷成道直线:“没有要闹……算,不重要,明天再说可以吗?”
“们出去走走可以吗?”白离收拾完餐厅,去拿挂在衣架上外套。他面上在征求闻君何意见,只脚却已经迈向门口方向。
闻君何看他眼,坐在沙发上没动。
就像白离解闻君何样,闻君何也解白离。
“在家里谈就可以,正好有个文件要处理。”闻君何把笔电打开,放在膝上,冷白光照着他脸,像张没有任何情绪和语言白纸。
白离站在门口没动,有些莫名焦虑萦绕在他周身气息里。
“君何,今天真很累,想个人待会儿,可以吗?”白离声音很低,几乎算是恳求。
最终这场不大不小争吵还是以白离服软终结。
白离进客卧,打好地铺躺进被子里,再也没丝力气。
他和闻君何生活多年,深知闻君何情绪起伏时间线。般情况下,白离从不在晚上惹恼他,因为深夜他情绪很容易炸。从念大学开始,闻君何就被父亲要求介入公司事务,工作压力大,渐渐就变得霸道且难以捉摸。
闻君何白天有多冷静,晚上就有多躁狂。
闻君何胸腔里发出声很重呼吸声。他停顿几秒钟,随后说可以,那就明天再说。
白离扔下句“去客卧”,便弯腰去床上抱自己被子和枕头。
“白离!”闻君何刚刚平息情绪又被他抱被子动作激起来,“你宁愿睡地板也不愿在这里?”
“们都冷静下吧。”白离说完就想走。
冷战、质问、吵闹,无休止怨恨和疲惫袭击着岌岌可危神经,在看到白离连同床共枕都不肯之后,闻君何脾气也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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