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离说:“们分手吧。”
厅,们去坐坐吧。”白离退而求其次。
这已经是白离同时间内第二次提出要出去谈。闻君何从笔电后面抬起头来。
他工作时候习惯戴副金丝边眼镜,泛着银灰色光泽金属挂在鼻梁上,再配上张大部分情况下都紧紧抿在起薄唇,让他英俊脸变成倒挂在高处冰凌,无情时能把人扎透。
他审视着白离,专注而认真。
随后问句:“你怕?”
问出这句话同时,闻君何脸色变得难看:“所以你今天要谈什?”
说到底,闻君何没以为这些事多严重。
他处理问题奉行逻辑思维和实用主义,从不感情用事。极少情绪化和失控都展露给白离个人。
他对白离这种“无保留”,他自己认为是真情流露,却丝毫没有意识到白离根本就“无福消受”。
果然,整个早上那种异样和不适终于得到解释。因为白离又重提那天让他十分排斥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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