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走得,也要看心情。”
闻君何嘴上不饶人,动作越发凶狠,多日来不畅快被场毫不克制性**爱扫而空。
白离膝盖被坚
温热水洒下来,光晕和蒸汽下,白离身*体像块暖玉,泛着诱人吞食光泽。事实上,借洗澡逃避不是个好办法,还有可能会被吞食得更快。
白离显然就是后者。
闻君何从后面抱着白离,把自己点点挤*进白离身体里。白离发着抖,每进来寸就有种窒息错觉,直到闻君何捏住他腰上软肉,让他“放松”。
“怎这紧,”闻君何说,“们分开这久,自己没弄过吗?”
白离把头偏过去,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两个人没再就这个问题说下去,因为彼此都明白,扒开层层话术之后,白离眼中看到不是朝上刀尖,就是灼人火焰。
闻君何再怎做,也无法抹掉他亲手断白离回家路这个事实。所以他没法控制白离怎想,也没法给出合理解释。难道告诉白离“只是单纯派人想去接站然后送你安全回家”?鬼都不信。
他心里是有愧,但现在最重要是白离能回来。哪怕用些不入流手段,也不后悔。
傍晚书房里没有开灯,光线很暗,闻君何抬手将笔电扣下去,就着白离坐在自己腿**上姿势将他抱起来,像抱小孩子样,大步走出书房,左拐,踢开卧室门。
闻君何将白离压进松软大床中间,整个人完全覆在白离身上,他有些急,不太讲究章法和程序,用力吮吸着身下这人唇舌,密密实实不漏点缝隙,听白离发出微弱呜呜声,心口涌出极大满足。他只手撑住床头,短暂地将上半身抬起来,眼底滚烫地看着闭着眼白离,另只手将自己衬衣扣子解,又去脱白离衣服。
有什好弄,他没这个习惯,也没这个兴趣。以前在床**上配合闻君何,不过是因为爱着眼前这位。若做些勉为其难、出格事情,他都可以忍下来,也希望对方能更舒服些。如今爱不爱,白离不知道,也不想深思。
夜还没来,结束还早。
白离把劲瘦腰**肢被闻君何固定在手掌里,不会儿便泛起红色掌*印。
浴*缸很大,闻君何将白离挤到角落里,牢牢困在墙壁和双臂之间,眼底翻腾着浓重欲**望,很重很重地cao他。
他说几句很难听话,像调情又像是羞辱:“cao你八年,你身上全是味道。别人不长眼地来抢东西,同不同意说算。”
刚才从书房到卧室路上,他已经把白离外套脱**,扔到走廊上,这会儿白离只穿着件套头卫衣。他三两下把白离脱**光,怕人冷,将被子扯过来,盖住两个人身体。
白离在混*乱*粗*重呼吸中,努力寻回自己声音,推推闻君何胸膛,用种商量语气:“想先去洗个澡。”
闻君何只停瞬,就继续吻他,嘴里说着“没事”,手下动作没停。
“车站太脏,”白离被亲着,嘴里含含糊糊地求,“想去洗洗。”
闻君何这次终于停下来,看着白离已经发红眼皮,眼底淌着淡淡层流光,半晌之后说:“好,和你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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