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回家,也可以去做吗?”白离问。
闻君何脸色果然沉下来。
“不可以是吧!”白离自问自答,他原本就不是软弱性子,如今已经被逼出分歇
他们彼此明白,这件事之所以解决得这快速,万重为插手是个原因,闻君何没再步步紧逼也是个原因。
至于还要不要回公司继续上班,白离回头看眼闻君何,说自己不回去。他不想再把赵览牵扯进来,况且闻君何直不待见赵览,他再回去没什意义。
赵览当然明白这层利害关系,当下也不是谈话好时机,便嘱咐白离注意身体,遇事别急,随后挂电话。
“你去公司吧,想做什都可以。”闻君何见他挂电话,走过来,难得面色柔和地和白离商量。
“专业和你公司不对口,去不合适。”白离淡淡地说,“你忙你就行,不用管。你放心,哪里也不会去。”
硬浴缸硌得通红,最后被抱到洗手台上,后背抵住镜子,被无休止地摆弄着。
闻君何低头吻他腰腹上软弹肌*肤,眼角瞥到膝盖上那片红,停停,便吻上去,很珍惜样子。白离只觉得又疼又痒,连带着点惧意,喉咙里被逼出零碎不堪呜*咽。
闻君何两只手都抱着他,只手紧紧勒住腰*腹,另只手握住他脖子,粗糙指腹滑过微凸喉*结,再往上,按住已经被蹂*躏得红肿双*唇,将手指塞进他kou里。
“不想继续,就给你说声?”闻君何重复之前问题。他声音压在耳畔,两只手同时用力,似乎想要把白离揉*进自己身体里,然后重重地顶*弄,粗*喘着气说,“没有这天。”
这句话说出来,白离便挣扎着想要起来,然而闻君何只手按住他,另外只凶*器钉着他,他根本无处可去。
闻君何有种拳打在棉花上感觉,并且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白离自从回来之后,说什做什都是消极应对,表面看和之前没什不同——要做爱就做,要回应就说,提要求就说行——但是独属于白离那种鲜活气息和热情,闻君何次也没再感受过,哪怕生气也行。可是如今白离,似乎连生气都不会。
闻君何坐到白离旁边,还想要说什,白离突然站起来,说:“去喝水。”
闻君何抓住他手臂,往下拉拉,白离只好又坐下,眼底很快闪过丝不耐。闻君何看到,没点破,依然平心静气地问:“那你有没有想做事?可以去做。”
白离垂眼看着握着自己闻君何,那手掌很大,包裹住他手,轻轻地在他手心摩挲。
细碎呻*吟和呜*咽在水汽蒸腾浴缸里响很久,直到白离彻底偃旗息鼓,再也说不出别话来,最后无论闻君何问他什,他都目光散乱地点头。
闻君何才肯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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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和好”之后,闻君何像是变个人,除去公司,几乎不再出门,就算要出去,也是带着白离。
期间赵览打过电话来,问白离情况,白离平静地说自己回来,没走成。他说这些话当着闻君何面,点没遮掩,赵览听出来他状态不对,没敢再问下去,只说万重为副总联系过他,事情已经解决,公司目前已经开始正常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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