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白严似看出她不想在外吃饭想法,道:“想吃什,回去做。”驱车便往中央公园开。
“鱼。”唐施看着他,“可以吗?”
祁白严便买条鲈鱼,做清蒸,又有番茄豆芽汤、糖醋白菜和油焖茄子。祁白严做饭时候唐施像个小尾巴似跟着转,会儿问“鲈鱼里为什要淋米酒”,会儿问“为什要烫番茄”,会儿又问“白菜梗不能吃吗”,好奇看来看去,难得活泼样子。祁白严做这些菜已是熟练,所以也不烦唐施晃来晃去,边麻利处理食材,边和她简单说话。
说着说着小姑娘没声儿,祁白严将蒸好鲈鱼端出来才意识到,回头看看,唐施倚在门边,眼里是藏不住敬慕。
别人该是都没见过祁白严穿围裙样子,也没见过他穿家居服倚在沙发上看书样子,更没见过他眼里有春光,极其温柔注视个女孩样子。
恩爱。”看看自己光秃秃手,气鼓鼓道:“老娘要离婚!”连结婚戒指也不能戴,生气!
扒拉着唐施手,在获得唐施同意后,取出来看看,边看边啧:“看这样子,男神其实是个闷骚啊。”外面看着如此平凡普通,里面却嵌着极其稀有昂贵粉钻,还刻篆体小字,这小字,得多精湛工艺才刻得完整啊。想到自己婚戒,终是忍不住拿出来瞅瞅,又嫌弃丢进包里——夸张又不实用,谁婚戒是五颜六色?钻石镶五色,还明目张胆镶排,乍看还觉得是两元店买水钻戒指呢!贺明月觉得这个戒指至今没被人偷原因可能就是没人相信这排彩钻都是真。
爱上个不成熟男人,好累。
爱上个骚包男人,更累。
离婚,讲真。
这些,唐施都见过。见过他越多俗世生活样子,越对这个人陷得深。许多人都被日常琐碎压垮,偏偏他能在切日常中活出诗意,不疾不徐,不惊不怒,自有其生活格调。唐施甚至相信,若有朝日,声望名利如浮云去,他依旧能粗茶淡饭,活得从容。这种强大内心力量,来自他渊博知识和广阔眼界,常人不可及。
唐施痴痴看着他,心里道:哎呀,好帅。
有时候某些情绪并不是好。祁白严知道,却忍不住有那样情绪。比如说此刻,小姑娘花痴崇敬目光激起个男人虚荣心和骄傲感。这不是很好,却令他高兴。
他走过去亲亲她,笑道:“坐好,吃饭。”祁白严常常这样不带□□只有爱意亲她,很浅又很轻,唐施从未回应过。所以当唐施
唐施就在旁,自然也看见贺明月刚拿出来华贵又绚烂戒指,觉得有些眼熟,但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有些不确定道:“那是婚戒?”
贺明月无力点头。
“你老公定是个有趣人。”唐施笑。可爱、奔放、热烈、浪漫。
贺明月不置可否,“就那样。”语气里不自觉有些甜蜜。如果她男人不时不时犯病话。嗯,and承认她才是家里唯小公举。
中午唐施和祁白严出去吃饭,问到去哪儿吃时,唐施犯难。不干净店祁白严是不许去,附近干净店又基本上被两人吃个遍,唐施有些腻。想不出来,便把问题留给祁白严,小姑娘道:“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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