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獒!”人群中不知道谁喊声。
“嗷!”领头人獒王仰天长嚎,破损牙床滴着涎水,步步逼近人群。
牧民早已被这群半人半獒怪物吓得不敢乱动,人獒王喉间发出铁块摩擦吼声,突然说道:“你们把们卖给农奴主换牦牛时候,想过会有今天?”
卓玛讲到这里,喝口啤酒,直勾勾地盯着。那面造型奇特鼓端端正正摆在桌上,也许是长期用手掌拍打缘故,鼓面蒙着层泛着油光包浆,漾着暗黄色光芒。
“知道后来发生什?”
劫。”
自然没有人相信这种无稽之谈,然而恐怖事情发生。
洛桑所到之处,总有几家牧民和农奴主惨死。有被野兽闯入帐篷生生咬死,残体内脏遍地都是;有像是被吸干精血,成黑皮包着骨架骷髅;有却是脑壳凿个洞,脑浆灌进酥油茶壶,架在牛粪火堆上咕嘟咕嘟煮着。牧民们以为是巧合,后来死人越来越多,种种推测合在起,牧民相信那个谣言。
洛桑被视为恶鬼,迎接他不是笑脸,而是锋利弓箭和藏獒牙齿。洛桑再也没有出现,隐居在喜马拉雅山脚处密林。
恐怖死亡并没有因为洛桑消失而停止,死人越来越多,帐篷内外到处都是既像是人又像是某种动物奇怪脚印。
摇摇头,既表示不知道,也表示不想知道。毕竟吃烧烤喝扎啤时候听这恶心故事很倒胃口,何况已经想到卓玛不会平白无故讲这个故事,谁知道讲完会整出什幺蛾子?
卓玛眨眨眼睛,根本没在意态度,接着讲道——
当年,舍命从狼群中救出洛桑人獒并没有死,洛桑把它带回家中悉心照料,为报答人獒救命之恩,他发誓定废除“人獒角斗”。洛桑成年后,召集农奴主,倾尽家产买下所有人獒,农奴主们本来就已经厌倦这个残忍游戏,顺水推舟做个人情。
洛桑把人獒养在喜马拉雅山脚下这片密林中,白天救助牧民积累功德,夜间对着它们诵经,希望唤回早已泯灭人性。时
恐惧牧民和农奴主们忘记曾经恩惠,经不住几个人煽动,拿着武器结伴赶至密林,除掉恶鬼化身洛桑。
深入密林,四处弥漫着浓郁血腥味,腐败沼泽地里堆满死人骸骨,“突突”冒着鬼火。胆小牧民吓得逃回去,剩下人壮着胆子前行,翻过个山头,远远看到树林里面藏着栋木屋。
当他们走进树林,被眼前切惊呆,有人实在忍受不这种恐惧,当场呕吐。每棵粗壮老树上,悬挂着具具剥皮、晒成肉条尸体。半透明树枝从死人颈部穿出,像根根巨大血管,汩汩流淌着液体。山风吹过,尸体晃晃悠悠飘荡,“啪嗒”,截胳膊掉落,撞到树枝上面弹起,尸液溅出,落在几人身上,如同被热油烫到,“嗤嗤”冒着黑烟,肿起锃亮燎泡。
那几个人疼得满地打滚,燎泡磨烂,脓水沾到地方,鼓起层芝麻大小脓包,迅速长满全身,“啵啵”爆裂,红黄夹杂体液迸出,再没声息。
幸存人看得心惊胆战,哪还敢再走半步,正要逃出这片可怕密林,只见树林深处草木攒动,蹿出数十只半人半獒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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