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獒群冲向牧民尸体,瞬间啃食只剩几根残骨。人獒王环视着牧民,挥挥手:“杀!再把逃走牧民抓回来,不要透露风声。”
牧民已经放弃抵抗,任由人獒逼近。不知道谁喊声:“洛桑多吉,救救们!”就在这时,木屋里传出沉闷鼓声。人獒听到鼓声,赤红眼睛褪去血丝,眼神茫然地望着木屋。
“轰!”木屋突然崩塌,几道肉眼可见气浪涌出,如同海潮般涌向密林,道道金黄色光芒照进树林,空中飘着金砂形状光点,落在树林每个角落。
木屋残骸中,白玛妹妹周身散发着柔和白光,端坐在木床上,低眉垂目,不疾不徐地拍着面鬼面花纹红色小鼓。薄薄鼓面像张剥下人皮,晶莹剔透,血丝隐隐可见。
她左右两旁,端坐着两个人。左边人赤裸上身,低垂着头,干瘦身躯宛如具骷髅;右边人却被剥去皮,萎缩肌肉干涸着鲜血凝成血痂,长长头发覆盖着半边身体。
间天天过去,人獒人性慢慢复苏,尤其是救他那只人獒,已经能够说几句简单人话。
始料不及事情发生!随着人类意识复苏,人獒想起把它们变成怪物人类,也想起为头牦牛把它们抛弃父母。仇恨种子在人獒心里生根,不可遏制地生长成复仇大树。况且,洛桑治病换回来奶子和干肉越来越少,根本不够果腹。在仇恨和饥饿驱使下,人獒逐渐恢复人性越来越邪恶。
人獒王趁着洛桑熟睡时候,几次偷袭,都被白玛察觉。更奇怪是,白玛虽然是个哑巴,唱无声歌曲人獒王却能听见,每当歌声响起,它就会心头宁静,忘记仇恨。洛桑醒来,白玛焦急地比划着手语,洛桑总是长叹声:“命,是它救。由它取走,有何不可?”
善良洛桑根本没有感化人獒王残忍人性,它趁着洛桑外出治病时候,潜入牧区,制住几户牧民,散布“洛桑是恶鬼”、“和白玛密宗双修”传言,又带领人獒袭击牧民,使得洛桑和白玛变成牧区人见人怕瘟神,终于无法立足,回到密林,被禁闭在木屋里,任由他和白玛活活饿死。
人獒再凶猛,也不是真正藏獒对手,夜袭时被藏獒咬死几个同类。人獒王指使受控制牧民煽动“除掉洛桑”情绪,批又批牧民来到密林报仇,成人獒现成食物。吃不牧民,都被人獒毒牙咬过,悬挂在树上做储备食物。
地上,汪变成黑色血块里凝固着木屑,残破人皮。
白玛妹妹随着鼓声唱出段奇怪歌曲,人獒如被雷轰,仰天哀鸣。
复仇牧民得知真相,尤其是看到成为人獒奴隶牧民讨好舔着人獒王满是灰垢脚趾,追悔莫及。这时,个漂亮女孩遥望着木屋,凄声说道:“姐姐!”
这个女孩,正是白玛妹妹。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出来。”人獒王捡起树上掉落残肢,“咯吱咯吱”嚼着,“早就饿死吧。你们,也会死,没有区别。”
女孩发疯似地冲进木屋,人獒们没有阻拦,在它们眼里,女孩只是顿可口食物。
人獒王突然口咬断舔脚趾牧民喉咙,喝几口热血:“既然能背叛人类,迟早也会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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