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像是在血管里注进硫酸不停窜动,烫得身体瞬间脱水,蜷成团,死咬着牙声不吭。
万莫对着下巴又是脚,视线扫过万莫和阿娜,停留在悬挂在屋顶长明灯,重重落下,摔进木人堆,木头破碎声像是阵阵霹雳在耳边炸响,大腿又是阵剧痛!
截尖锐木茬,从大腿外侧穿透,木尖挂着几丝沾着血迹牛仔裤碎布。
万莫桀桀阴笑,手指放在面前摆成手枪形状:“野战部队有种作战方式,叫做‘围尸打援’。方式很简单,狙击手把对方指挥手打得半死不活,然后打死救援队友。在精神病院读到这本书时候,心里很纳闷,难道人类真得会傻到不要自己命也要虚伪友情?”
长明灯忽悠忽悠晃动,屋里阴影绰绰,明明是片光明,却看到灯下黑暗!
手背钻心得疼,抬头狠狠地瞪着万莫!他那张丑陋肥厚脸上做出副少女娇嗔状,双手不停拍掌,周身散发着浓郁汗臭,看眼神像猫捉弄着爪下老鼠,又用力碾着手背:“就讨厌你这种明知道输还要装作强者虚伪眼神。”
手骨“咯咯”作响,疼得心脏都缩成团:“你这个疯子!定不会放过你。”
月饼解开上衣脱掉,把别在腰间桃木钉丢到地上,双手摊开:“放他们,不知道你目,所有切,承担。”
“月饼,你丫这就怂。小爷没那容易挂,你该咋整就咋整,别矫情!”心里明白,如果月饼放弃希望,那切就真得完。
“你以为他是在意你?”万莫向阿娜招招手,阿娜顺从地依偎在万莫怀里轻轻蹭着。万莫伸出舌头,顺着阿娜修长脖子舔到耳根,轻轻吻着她耳垂,牙齿合,咬下坨小肉,喂进阿娜嘴里。
掉!”前冲两步,棍子抡上去。
万莫肥胖身体异常灵活,像个泥鳅侧身“刺溜”滑,木棍擦着他鼻尖击落。转腕正要收棍横击,月饼吼声:“南瓜,住手!”
惊下,棍子砸在地上,震得虎口发麻。
“小朋友很听话嘛。”万莫巴掌糊在脸上,顿时眼冒金星,脸颊火辣辣得疼。
心里上来狠劲,准备横扫万莫脚踝,忽然看到他身后站着个女孩。
“南晓楼,对不起。”月饼撕两根布条扎住伤口上侧,低声说道,“定干掉他。”
点点头:“又给你丫拖后腿。”
“不怪你,如果不是有阿娜在,你早就把他解
阿娜高高兴兴地嚼着自己耳肉,仿佛吃到糖果孩子。
不忍心看下去……
月饼身体绷得像枚标枪,周身似乎冒出无形火焰,扬起嘴角笑:“放她!”
但是看到,月饼灵魂,在流泪!
把手掌往地面死命按,腾出丝空隙正要抽出,万莫闪电般抬起腿又是脚跺下。手背凹个坑,手指反向竖起,剧痛这才传遍全身。
白衣,纤瘦,长发,容颜娇艳,眼神茫然,唯有右手粗糙不堪,指甲缝里夹着木屑。
虽然第次见到她模样,但是知道她是谁!
阿娜!
十
“哈哈,怎不打?”万莫脚跺住手掌,“继续啊,刚才不是很威风?真得好怕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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