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华，
真
是阿娜。”
看到，月饼突然僵住
。然后，极缓慢、极缓慢地转身，胸口插着
柄匕首，侧身摔倒，对着扬扬眉毛，笑着，说出听过无数次那句话。
“南瓜，快跑！”
阿娜
“这拳，是替南瓜打！”
月饼扶住万莫摇摇晃晃身子，拳闷向万莫肚子，深深陷进肥厚脂肪中。万莫肚子像是充气皮球，向两边膨胀，脖颈血管凸出表皮，太阳穴高高隆起！
月饼抽出拳头，轻轻推着万莫肩膀。万莫仰天喷出口血渣，双手虚空抓向月饼，终于跪倒在地。
“求求你，放。”万莫蜷成虾米，抬起血肉模糊脸，“把知道切都告诉你。”
“不需要！”从不接受敌人讨价还价。何况是已经死敌人。
“第分钟。”月饼往前跨步，“地下通道，有四个并排走出脚印，轮廓是男女。最初以为是徐老和人皮木偶留下，现在明白。”
“哦？”万莫眼中闪过丝慌乱，“月无华，做个决定吧。你死？阿娜死？南晓楼死？”
“第二分钟。”月饼活动着肩膀，“承认，刚才看到阿娜，心乱。你这个死胖子难道没有注意到
？其中两道女人留下脚印，左脚用力比右脚重。”
万莫指尖在阿娜脖子划道血口，殷红血，雪白脖颈。
“月无华！你在上前步，她就死！”
决。”月饼点根烟塞在嘴里，“谢谢你！”
大量失血让神智有些虚无：“你丫眼光不错，阿娜不化妆都能当明星。等小说改编成电影，定给她个角色。放心，没有潜规则。”
“滚！”
月饼赤裸上身肌肉块块隆起：“给三分钟！”
终于轻松！
“救……救……”万莫说出最后三个字。
“没人会救没有朋友人。”月饼扬扬眉毛。
狠狠抽口烟，心里无比痛快：“月饼，干得真她妈漂亮！”
短暂兴奋之后，看着徐老尸体，呆滞假阿娜，想到死去萍姐，房间两个枉死女人，心里又觉得很疼，超出全身伤口疼！
“不知道你是谁，”月饼摸着假阿娜脸庞，“定会治好你！”
“第三分钟！”月饼右手竖起三根手指，“万莫，承认你把切做得天衣无缝，几乎把骗。但是，你疏忽，阿娜是左撇子！她用左手画画，怎会右手指缝里有木屑？她重心脚是右脚，怎会左脚印比右脚印重！”
“你……”万莫话没出口，只见月饼纵身前冲，拳砸在鼻子上。“这拳，是替徐老打！”
万莫鼻子歪在半边，鲜血长流，几颗碎齿迸飞，眼泪、鼻涕、口水发都滚出来。
“这拳，是替萍姐打！”
月饼又拳打下，正中万莫脑门。万莫脖子后仰，两溜血箭从耳朵里窜出，撞击声、骨裂声、哀嚎声并响起。
月饼，回来！
在这个世间，许多人为利益、欲望、贪婪，放弃良心，背叛朋友，用伪善掩饰内心恶；但是也有些人，始终坚持理想、信仰、友情，用内心善对抗外界恶！
灯下，虽然黑，可是，光明不灭！
十二
“这里，很柔软。”万莫掐着阿娜脖子，“断，可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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