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板踹开,两个日本鬼子冲进屋子。年龄稍长鬼子见到浓妆艳抹小珠,先是愣,随即*笑着解开衣服,眼中放出比野兽还要凶婪目光,晃着满身肥肉步步靠近。
岁数小日本鬼子似乎被小珠惊人美貌惊住,稚气未脱眼睛躲躲闪闪,不敢直视。
小珠莞尔笑,食指微勾,轻启朱唇:“来呀。”
胖鬼子正要扑上,忽然“嘿嘿”笑着,指着小珠对年轻鬼子叽里呱啦说通。年轻鬼子偷偷瞥着小珠,咬着嘴唇唯唯诺诺缩到门外。
胖鬼子大怒
“别去!活个是个。”丹凤眼嗓子破音,“落到日本鬼子手里,可就……”
“姐,你恩情小珠领,不见到他们哪儿也不去。”小珠转身凄然笑,对着丹凤眼深深鞠躬,“姐姐们定要好好活着!”
十四
“妈妈,弟弟……”小珠推开家门,“啊”地惊呼,手背死命捂住嘴唇,顺着门板缓慢地、缓慢地瘫坐。
妈妈全身赤裸横死在床角,老皱身躯满是牙印、指甲印,胸部生生割掉,下身血肉模糊,塞着个花露水瓶子。根筷子从弟弟天灵盖插进去,端端正正插进妈妈腹部,嘴里牙齿全都生生拔掉,眼眶里塞着两颗弹壳。
,你们这些婊子,平时跟着达官贵人摆着臭脸高高在上,现在还不是全都留下?他妈,给老子继续唱!”
“砰!砰!砰!”疤脸举枪对着屋顶猛扣扳机:“哈哈哈哈……金陵亡,全他妈会死,谁也活不。呜呜……”
“轰!”声惊天动地巨响,得月台晃两晃,原本死寂大街忽然涌出蚂蚁群似人潮,每个人都疯般喊着:“城破,日本鬼子,进来!”
早已喝醉士兵们如遭电击,起身站在窗口。极远处,坦克插着膏药旗,碾压着残破建筑,身穿黄军装日本鬼子如同饥饿许久狼群捕到猎物,扑进金陵城!
“亡,真亡。”疤脸把枪管塞进嘴里,团红白浆液夹杂着碎骨从后脑喷出。疤脸上身像是从中折断,直挺挺地挂在窗沿,落入秦淮河。
床下是弟弟豁成两半身体,肋骨上面肉剔得干干净净,内脏样样取出摆在床沿,兀自冒着热气。
小珠像个提线木偶,机械地走到床边,捧起团肾脏,放进弟弟身体,然后是热腾腾心脏……
就这样,小珠如同老手艺人,把内脏块块放回摆正,嘴角挂着癫狂地笑容。直到拔出弟弟天灵盖筷子,溜脑浆刺在脸上,她用手擦拭,舔舐着手指,眼神愈加疯乱:“要报仇!”
她坐在梳妆镜前,勾勒眉眼,涂抹口红,白皙脸蛋铺上香粉,又从床底衣柜里取出干净绸缎旗袍换在身上,把柄精致小剪刀别在腰间,端庄地坐在床沿,守着母亲、弟弟尸体,唱着金陵小调。
“咚!”
士兵们举枪高声喊道:“城在人在,城破人亡。金陵,老子为你尽忠!”
枪声大作,士兵们纷纷倒地。
“啊!”弹唱女子们如梦初醒,踩着满地血泊往楼下逃去。
“姐妹们跟去教堂,认识个美国神父,”年纪稍大丹凤眼女子挥挥手,“日本鬼子不敢进那里。小珠,你去哪儿?快回来!”
小珠撕掉半截旗袍,跑得更加快:“妈妈和弟弟还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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