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炎明微笑道:“你之间,还生分些什?”
小周震震,更觉得那燕窝粥厌腻难挨,然而汤匙送到唇边,却又不敢不吃。
朱炎明仿佛也见不得他委屈,笑着揽他道:“却当真是吃葯。”
只手便将他抱到怀里,含口白粥,强行捏开他嘴。小周哪料到他在人前也敢这样放肆,呜咽着想挣脱他,却猛觉唇角痛,竟被他硬生掐出血来。小周也不敢再退缩,由着他性子胡闹,衣服半褪到腰间,小周难堪以及,目光搭上跪伏在门前严安,心中顿时霍然亮,这番做作,竟都是做给他看!
小周心头寒,越发乖顺起来。朱炎明本有几分戏弄他意思,这来二去,竟弄出真火来。小周对床笫间事向只觉苦楚,不由得便显出几分畏怯。
小周正慾起身,朱炎明却按住他道:“又不是在宫里,讲究这些虚礼做什?”顺手掀起盖在他身上锦被道:“脚可好些?”
小周道:“多劳皇上挂怀,已是大好。”
朱炎明道:“那雪莲金蟾膏果然好用?”
严安顿时出身冷汗,却听小周坦然道:“即是皇上御赐东西,自然是葯到病除。”
朱炎明大笑:“却不知你是这样会说话,最近可在吃什葯?”
人,毕竟与严安相识甚久,不自觉便带出几分嬌态。严安知道他脾气,也不敢笑他,只是耐着性子味哄誘。
两个人正在推搡间,小厮便进来通报,说是有客人已到中庭来。
严安沉脸道:“不是已经吩咐你们,只说少爷有病在身不能见客?”
那小厮道:“说,只是那人不听,味只往里闯。”
严安道:“这般无礼,不管什人,只打出去!”
偏生朱炎明爱就是这调调——硬要把他平静淡漠脸上,逼出许多喜怒哀乐情绪来。所以他越哭他越是开心,只恨不能夜夜把他绑在床上,只为要看他哭个够。
严安直垂着头,这时却砰声,重重把头撞在地上。朱炎明猛回过头,狠狠瞪他眼道:“还不快滚!”
严安跌跌撞撞出门,走不几步,听得小周极为压抑声低呼,刚牙猛咬,唇齿间顿
拿旁边瓷盅,看看道:“冰糖燕窝?这倒也对你虚寒之症,只不过这等甜腻东西,你也真吃得下去。”
小周道:“只当葯吃就是。”
朱炎明笑道:“真正是个没福气人,二十两银子两燕窝,却被你拿来当葯吃。”
忽尔时兴起,把锦被往旁边推推,坐在床上:“朕来喂你。”
小周也微微吃惊,朱炎明待他,罕有和颜悦色时候,不打不骂已算难得,突然间这样殷勤,却也不知为是那般:“怎敢劳动皇上。”
那小厮正慾回话,听人朗声笑道:“怎,连朕也要打出去?”
严安这惊可非同小可,这普天之下敢自称为联,除朱炎明还有哪个。
果见棉帘挑,走进个身形高挑年轻男子,穿月白色锦缎长袍,腰束八宝琉璃玉带,面若冠玉,剑眉星目,端是副皎若玉树好相貌!
严安忙俯身跪下去:“奴才叩见皇上。”
朱炎明笑道:“你这厮倒也机灵,难怪你家主子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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