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舞
拐杖吓得小护士忙往后躲。陈卓已经迅速跑进里屋抱
笔记本出来，开机，熟门熟路调到海绵宝宝，再跑过去递到老头眼前笑着说来来，爷爷你看，才刚开始呢
集都没落下。
屏幕上章鱼哥正鼓腮帮子吹唢?，海绵宝宝携派大星鼓掌叫好。比基尼海滩片欢乐祥和。
老头转怒为喜，眨眼功夫就投入到精彩纷呈剧情当中，边看边乐。抬眼瞅见那女孩仍守在旁，老头又冒火，说你咋还没走啊？！
女孩快哭。程先生没回来，
、不能走啊。
陈卓跑到厨房翻冰箱，里面有估计是晚上没吃完菜。他拿手蘸点汤汁放嘴里吮吮，皱眉。明显不是程峰做，怪不得老头说难吃……好吧其实也不是特难吃。
陈卓直接骑着车进院子，按两下车铃，立马就见着大狗嗖窜出屋子，兴奋低吼着朝他扑过来。
陈卓还没从自行车上下来，被它扑得连人带车?当滚到地上。大狗愈发来劲儿，扒拉着爪子跟他滚到起。
陈卓有气无力哀嚎：今儿就吃二两饭啊……
等人狗拉拉扯扯进屋，见老头正靠在沙发上拧着眉头下跳跳棋，情势似乎不太乐观，因为棋盘上棋子已被他扫得七零八落，手里还紧紧捏着骰子。
旁边蹲着个穿粉色护士服女孩。
给写手上，你看，喏……靠！！
手掌心干干净净，除力士香皂幽幽清香以外啥都没有。刘清水差点没捶墙。
陈卓噗乐，反手去捏两把他脸蛋，捏完再重重拍拍他肩膀说没事，反正你们有缘分嘛，能碰回就铁定还能碰二回，兄弟就指望你，就是下次要记得千万别洗爪子啊！
中午打饭时候，陈卓挨个儿扫遍窗口菜盆，从左到右再从右到左。最后沮丧说师傅帮打二两白饭，……不要菜。
刘清水看他饭盒白饭，想想还是拿筷子从自个儿碗里戳块红烧鱼递过去。陈卓只瞥眼，摇摇头，继续嚼他白饭。
看那小护士在那儿坐立不安，陈卓忍不住开口说要不你先回吧，表哥回来跟他说。
小护士犹豫。最后陈卓替她拨程峰手
陈卓怔。那脸无措小护士看见他，也怔。老头抬头瞧见陈卓，重重拍棋盘，震得堆棋子劈里啪啦往下掉，怒斥：咋才回来啊？！
回头再冲那女孩瞪眼，大手挥说你走吧，闺女回来。阿卓！快去弄饭来吃，饿死！
老头现在已经能叫对他名字，就是老记不清他是小子还是闺女。陈卓微微头疼，又诧异。还没吃饭啊？
小护士委屈澄清：吃过啊……
老头生气，拐杖顿地顿得啪啪响。你做不好吃！又不会下棋！又不好看！……那电视呢？把电视给拿过来！
刘清水惊讶。不是吧？土匪换良家妇女？？这要搁平时那可是用抢啊。
陈卓两腮鼓鼓嘴饭粒，含糊不清说土匪也是有尊严，你说你要是看过神仙姐姐，还会不会去抢芙蓉姐姐？啊？
刘清水口鱼肉差点没噎住。……靠！那芙蓉姐姐你也吃两年，你今儿才发现她芙蓉啊？
陈卓说，那是没对比。
好不容易挨到下晚自习，陈卓路飞快踩着自行车飙回家。程峰车不在，院门居然也没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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