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音连忙赌咒发誓不会。
……
于是,第二日。
苏长音工作地点换成城外义诊堂。
说是‘堂’,其实就是在城墙下搭起来接绒皮帐子,供太医坐诊看病罢。
开完会,苏长音出院门就垮下脸,有点头大。
本以为叶庄不会同意,不料苏长音和他提起这件事时,对方反常态地沉默会儿,竟然点头同意。!!!
苏长音耳朵尖动动,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他。
“怎?”叶庄看得有些好笑:“在你心里就是这□□人?”
苏长音连忙摇头,跟拨浪鼓似——老大都同意,他还能吐槽吗,必然不能啊,甚至还要摇旗呐喊威武!
今年白灾严重,城外多处山峰出现雪崩现象,不少失所流民聚集在城外,原本各地就冻死不少人.畜,这些流民身携细菌聚集在城外,成发酵温床,滋生出不少疫病,需要常生院诸位太医前往城外义诊。
当然陆院判没说这多专业术语,但大意基本如此。
在大梁朝,但凡出现天灾人祸造成疫病,奔赴在前线都是常生院太医。
不能奢望城内医馆有所作为,在这个时候各医馆不哄抬物价就算好。
“虽然苏小太医领王爷那边职务,但这次临危受命,你行医素来稳健精深,院内无人出你其右,这次也随行出诊罢。”
看阵,突然心痒难耐,从笔架上拿起最细紫毫笔,轻手轻脚地架在叶庄睫毛上。
苏长音:!
竟然架住!
叶庄察觉到异动,睁开眼睛懒洋洋地看他眼,又继续睡着。
苏长音:!!!
而数十步开外,则是流民避难所。
因为临时搭建缘故,看起来十分简陋,左右两排薄薄绒皮帐子里挤满人,外围用圈搭建起来木料防风,病重百姓就躺在帐中‘嗬嗬’地喘着粗气,有些则咳得天崩地裂,
他脸上骤然露出灿烂笑容,狗腿地凑上去为对方捏腰捶背。
叶庄享受着难得殷勤,转头就对上青年亮晶晶眼眸,心中觉得有些好笑。
他性子虽然专横,但也很清楚明白苏长音是个男子,官居正五品,是正正经经通过考核太医,被院判视作顶梁柱,本质不同于娈童宠姬之流,他不愿也无法让对方明珠蒙尘。
正相反,他很乐于见苏长音能有建树,不辱医名。
“你能为出众,本就不该拘泥后宫之中成日给官僚妃子看病,合该为国效力。”他说着,皱皱眉,“不过你是去治病,不是去惹病,若是染身病气回来,就把你关起来。”
陆院判捻着把灰白山羊胡,说得十分自然,“王爷那便若有不妥,自行去说。”
苏长音:“……”
不,您怕是不知道叶庄对他看管得有多紧。
他沉默片刻,艰难道:“冬日路滑,此事还是让和王爷说罢。
叶庄这人向来容不得别人指使触碰自己所有物,这些日子他早就习惯苏长音存在,听这消息指不定多生气。
他瞪着眼睛,震惊看着那支纹丝不动紫毫笔。
睫毛精实锤!!
*
上值日子也不是总是如此清闲。
这日苏长音在西宫门辞别自家老爹,刚进常生院,火急火燎陆院判就带着全院上下开个紧急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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