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说过没有人会爱他,和他解释这是气话,但是他好像听不懂在说什。”
简津京默默,有些抓狂道:“大哥,你知道他有心理疾病吗?你知道你这句话是什意思吗?还气话?你家气话是为把人气死吧?”
“对不起。”余琛抿抿唇,困难地出声道:“过去对他很不好,也确实没有考虑周全……他昨天晚上因为逼问离开,他说这里并不是他家,也并不爱他,可是是爱他,你也知道对吧?是爱他。”
“……”简津京安静片刻,突然开口道:“余琛,有时候觉得你挺不把陆怀亭当人看,念书时候你能因为去接受更好教育走之,你甚至都没有跟他说句你要走,人家白白等你十几年,等你回来,勾勾手又把人揣身边,心情好给个笑脸心情不好让人为你揪着心,到头来因为你伟大人生目标,说结婚就结婚,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想过陆怀亭是个人,不是你养狗啊?”
“……”余琛试图解释,却找不到话辩驳。
简津京“哎”声,接话道:“别解释,这些事情都是事实,再说说陈洋事,这疯狗因为你对陆怀亭做多少事你有数过吗?对你有好处你俩就是朋友,等你利用完别人把人脚踹开,美其名曰为陆怀亭报仇,你真是为陆怀亭吗?你是为减少麻烦吧?你要为陆怀亭早该在刚回国陈洋欺负亭亭那会儿就动手。”
“还有你前妻,你这精明人真看不出来你前妻对陆怀亭做过什啊?是你默认吧?为让亭亭死心。”简津京冷笑声,“不过联合陈洋欺负亭亭事相信你干不出来,虽然你不像个人,做人基本素养还是有。”
“亭亭离开你也好,老实说真看不出来你对他有多喜欢,纠缠这久就是条狗也有感情,你对他感情差不多就是你对条自家养狗感情吧?还能有更多吗?觉得你这种人应该不会有。”简津京叹口气,“你这种人才是不会有人爱吧,真是奇怪,怎有人敢爱你啊?”
余琛蹲下身捡碎玻璃,耳边是简津京刺人话语,他承认他确实做很多让陆怀亭痛苦事情,也做很多无法挽回事情,可他直都是喜欢陆怀亭,过去他和陆怀亭恋爱到分开他都是真心喜欢着对方,哪怕分开也会偶尔想起,他只是追逐个目标太久,他不愿意因为所谓爱情放弃。
是啊,怎会有人敢爱他这种人啊。余琛撑着地,微微弯下腰,心口愈演愈烈痛楚几乎要将他生吞活剥,碾碎在这破裂花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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