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给霍松声介绍番,霍松声说:“你说都不喜欢。”
他单手托腮,副天真模样,接着懒懒地伸出手指,点几个牌子。
侍者摞起木牌,请霍松声稍等。
霍松声捧着脸,佯装好奇将飞仙楼打量个遍。
楼内布景与从前并无区别
吴伯在大事上还是拎得清,见霍松声在忙,便先退下去。
片刻之后,霍松声乔装完成,俨然从桀骜将军变成斯文小生,这模样怕是南林侯来,也认不出亲儿子。
天色渐渐灰下去。
霍松声顶着这张脸悄然出府,他没有立刻去清欢阁,而是先入飞仙楼。
飞仙楼位于长陵最繁华条街上,但楼内环境清幽,适合谈话小聚。
敢情那人在他面前温顺都是装,就等着他离家,好带着符尘跑路。
霍松声有点上火,大冷天热鬓角冒汗。
吴伯将东西交给下人,端水进霍松声房间,给他拧帕子擦汗。
霍松声脸色很臭,擦完将帕子扔进盆里,水溅到处都是。
“算。”半晌他说,“又不是犯人,还能直捆着他不成。”
霍松声回侯府便找来春信,将李暮锦事情和他说。
春信听后觉得奇怪:“若如主子所想,李暮锦与遂州货船背后是同主谋,那为何对方对船上人赶尽杀绝,却给李暮锦逃生机会?他们就不怕李暮锦状告官府,闹得人尽皆知吗?”
“所以要去清欢阁看看。”霍松声沉吟道,“总觉得不会有这巧事情,如果真有联系,幕后之人筹谋多年不露破绽,这才几天便接连被撞破,好像是有人特意将他们抖搂在眼前似。”
“不管怎说,将李暮锦独自人留在阁王寺不太放心,春信,你去盯着她。”
春信领命,即刻便赶往阁王寺。
霍松声十多年前是飞仙楼常客,和这里老板很相熟。后来有次从漠北回长陵,受邀来这儿吃顿饭,那时飞仙楼已经易主,此后霍松声便没再来过。
如今想来,兴许自那时起,飞仙楼便有蹊跷。
霍松声入内便坐在最显眼位置上,正是晚膳时间,周围人来人往,他容貌清秀出众,惹得附近频频张望。
侍者端着牌子上前询问霍松声是否个人,想吃什。
霍松声点点头,拉长语调“嗯”声:“第次来飞仙楼,你们家招牌是什?”
吴伯听着觉得不是这个意思,问道:“小侯爷,可是们做错?”
“没有。”霍松声平复下来,“随他去吧。”
霍松声换好衣服,从柜里抱出个箱子。
箱子里装不少东西,沉得很,盖儿开,还能看到各种工具。
霍松声捏着片面皮脸上贴。
霍松声回房换衣服,路遇吴伯,老头刚从南苑出来,怀里抱着要去送洗床具。
“吴伯。”霍松声喊住他,“你干什去?”
吴伯停下来:“奥,南苑公子离开,将床具拿去送洗。”
“走?”霍松声皱起眉,“什时候走?往哪儿走?”
吴伯给他问愣下,说道:“小侯爷走后没多久,公子便带着他家小孩儿走,还说若小侯爷问起来,便说他身体已经无恙,不便在府上多叨扰。如果有缘,还会再见。至于往哪儿走……老头子倒是没跟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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