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玉华随他走到门边,忽而轻笑声:“公子可知天下之大,缘聚缘散,皆有定数?”
霍松声不明所以:“方公子所谓何意?”
方玉华笑而不语。
他轻拍手掌,陡然间,霍松声只觉天旋地转,随即眼前黑,倒在方玉华身上。
方玉华搂着霍松声肩,低眉看他:“这般好品相,怎可轻易放走。今日遇上,算你走运。日后飞黄腾达,再来向公子讨酒吃。”
“公子瞧来就是斯文人,想来贯耳濡目染。”方玉华说,“公子夫人有福。”
霍松声摆摆手:“哪有什夫人,家中只人。”
“哦?公子岁数不小,还没有成亲吗?”
“这些年东奔西走,没个定性,哪家姑娘愿意委身于?”霍松声摇头说道,“还是莫要祸害好人家姑娘。”
方玉华笑道:“看是公子眼光太高,寻常人家入不你眼睛。”
桌上饭菜已经摆好,霍松声发现自己刚点那几个菜也在其中,想来是这人直接让侍者将菜送上二楼。
霍松声笑笑:“这里确实安静许多。”
那人为霍松声布筷:“在下方玉华,见公子面生,不是长陵人?”
霍松声说道:“是兖州人,来长陵办点事,明日早便要动身回乡。听闻飞仙楼醉鱼味道极好,便想在临走前尝尝。本是临时起意,没有提前预留雅间,幸得方公子解围。”
“原来如此。”方玉华夹起大块醉鱼放入霍松声碗里,“大历应当没有哪家醉鱼及得上飞仙楼,公子来对。”
,就是楼上多几个相互隔开雅间,门外有专人把守。
客人们看起来并无异常,霍松声不动声色地观察圈,并未发现可疑之人。
他收回目光,端起桌上青瓷茶壶,正要倒茶。
忽然只手从旁边伸来,压住茶壶盖子。
霍松声抬起脸,个相貌儒雅年轻男子正看着他笑。
语毕,方玉华抱起
俩人你来往聊开怀,后来方玉华叫来侍者,请他上酒。
酒端上来,方玉华斟杯敬霍松声:“与公子投缘,此杯敬公子。”
霍松声与他碰杯:“天地无涯,知己难逢,敬公子。”
热酒下肚,这顿饭也几近尾声。
霍松声站起身来,拱手作揖:“方公子,天色不早,今日多谢款待,们有缘再聚。”
方玉华十分周到照顾霍松声,举手投足间气质不俗,霍松声擅于看人,能有此身段,要是经过特意训练,要是达官贵人。
刚巧长陵城中多半贵人都是霍松声熟人,并不记得有这位。
“不知方公子是做什营生?”霍松声说道,“见公子吃食讲究精致,应当不是普通人家。若是唐突公子,万望见谅。”
“不会。”方玉华提着袖口,躬身而起为霍松声盛汤,“就是普通营生,在西街有间油米铺子,赚得碎银几两,登不上台面。公子你呢?”
“做书画生意。”
“公子个人吗?”
霍松声将茶壶放回桌上:“是啊。”
“公子气质出尘,在这吵嚷声中略显落俗。”那人道,“也是个人,在楼上开雅间,雅间清幽,不知公子可否赏脸同用膳?”
霍松声爽快答应:“大厅吵闹实在恼人,多谢兄台。”
霍松声跟着那人去到楼上,侍者替他们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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