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有良被噎得够呛,胡子都快炸起来。
霍松声摸到桌边靠住后腰,他背上伤还疼着,站久没支撑便难受。
“要说也别自己说自己,把安邈叫过来问便知。”
他转向那群瑟瑟发抖舞姬,问道:“本辅且问你们,此人何时入清欢阁?”
舞姬回忆番,回答说:“已有三年。”
三年时间并不算短,如此恶意栽赃可能性便小些。
章有良说:“你们确定?为何此人如此面生?”
舞姬还未作答,霍松声先插句嘴。他蔫坏地笑,摸着自己下巴说:“首辅大人,您经常逛清欢阁吗?对那里姑娘如此熟悉,还分得出面生面熟?”
起,大气儿也不敢出,唯恐被牵连。
行刺者方才将河长明骂通,挨赵珩记耳光,人已昏过去。
这些人既然能入宫表演,其身家背景早便调查清楚。
赵渊看向秦芳若:“这些人来历,可是东厂查?”
秦芳若面露难色:“皇上,这些都是大公主亲选人,东厂不好插手。”
谁都知道清欢阁是长陵头号青楼,这话属实是在调侃章有良。
章有良气脸都红,辩驳说:“小侯爷哪里话!这几年宫中演出,请都是清欢阁姑娘,老臣见得多,自然面熟。”
“这样啊,那倒是以己度人,误会大人。”霍松声对待姑娘还算温柔,说道,“你们可要好好回答首辅大人问题。”
舞姬点头道:“回首辅大人话,此人名叫弄秋,直是们舞乐队姐妹,只是从前鲜少入宫,所以大人觉得面生。这次她参与观星表演,也是由大公主点名要。”
如此便有意思,人是赵安邈亲自选,那便没什栽赃不栽赃,除非章有良要打破之前说法,承认赵安邈用人不善。
入宫者要由东厂查明身份才能放行,这是规矩,秦芳若执掌司礼监与东厂,做事谨慎小心,极少出错,更不会在规制方面产生纰漏。除非赵安邈以公主身份施压,强行将人塞进来,而且听秦芳若口气,这种事并不是头回。
赵渊掌拍在案上:“芳若,你糊涂!”
秦芳若挨骂,却丝毫不见慌乱,不紧不慢地跪在皇帝脚边。
皇帝这通骂听着骇人,其实不痛不痒,纯粹是拿秦芳若泻火,实则心里明镜似,知道是赵安邈从中作梗。
章有良安静晚上,此刻坐不住,从位子上离开:“皇上,大公主用人贯仔细,这些舞姬也不是首次入宫,臣老眼昏花尚能看出这名刺客样貌陌生,恐怕是有人意图不轨,存心栽赃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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