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天航行视线受阻,若想在海上通航,必须要能辨清方向。
海寇久居海上,无论对地形还是方位都如指掌,这点大历军队肯定不如他们。可若是双方同时视线受阻,此时谁能在茫茫大海中找到位置,那谁就更有胜算,况且他们想要绕过海寇到达苍门岛东部,大雾也是绝佳掩护。
霍松声捏着字条,没问战事相关任何问题,反而讲句没头没尾。
他和林霰确认遍:“这是河长明写?”
林霰点头,点完后猛地僵在那里。
林霰许是现在心情不错,从袖中抖出半指长细竹筒,示意霍松声伸手来接。
霍松声拿过来:“密信?河长明?”
林霰看着他:“将军怎知道?”
霍松声不屑地撇撇嘴:“就你会算啊。”
他将竹筒打开,取出纸条,纸上字很小,霍松声靠近烛火,分辨出上面写是年日和天气。
等你喝完起带走。”
碗就只,林霰重新找个杯子,把剩下汤倒在杯子里:“用杯子,可以暖手。”
霍松声也就没推辞,捧着碗,装模作样喝两口润润嗓子。
雪梨汤味甜,林霰尝起来有些淡,他闻着味道,觉得清甜,不免心绪清明起来。
霍松声瞄眼他杯子,说道:“晚上吃多,喝不完,你再来点吗?”
霍松声借着光又仔仔细细将纸上字看通,不解地看向林霰:“那时阿姐被赐婚回讫,有人给她传过封信,信中让她激怒皇上,实则是为保护她。看过那信,林霰,为什那封信字体与河长明信上字体模样?”
林霰说:“两日后有大雾,那天出兵有利。”
这些天林霰不是什事都没做,他在练兵。
练是海防卫,至于怎练,连霍松声都没看明白。
他不练战术,二不练身法,而是让海防卫人人用布条蒙住双眼,听风辨方向。
直到看到字条霍松声才懂得林霰用意。
霍松声从小就有剩饭毛病,每回上街都要买大堆吃,每样就吃两口,剩能剩堆。
林霰面上有些无奈:“给吧。”
霍松声整碗都给他。
林霰抱着碗,热乎乎烫着手心:“今天让将军再等等,将军不问吗?”
“现在又‘将军’?”霍松声挑起眉,接着又问,“问你啊,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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