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过文书翻开来,纸总共没几张,说明这十年间海路运输并不多,可霍松声发现,记录文字不仅是汉文,还有行回文。
“怎还有回文?”霍松声问道。
海防卫长说:“这们也不知道,海防卫没有懂回文,也看不出那行字写是什。”
林霰走过来:“将军,能否让看看?”
霍松声微微顿,才注意到林霰过于严肃表情。
霍松声这两天直在忙这个事,不拿个初步结果,他没法回长陵交差。
海防卫长将今日进展向他说,然后问起海寇头目事:“不知此人是否要带回长陵定罪,还是就地处决?”
“这个听林大人吧。”霍松声说,“他代表皇上来,他意思就是皇上旨意。”
海防卫长便询问林霰:“林大人怎说?”
林霰说:“此事已传信禀告皇上,待长陵给回复再做定夺。”
声感叹,“这厉害,要不让你做将军吧?”
霍松声瞥见林霰动作,眼疾手快抓住人,直接推开海防卫总司门,“砰”声,将周海生关在外头。
海防卫长正在阅览缴获军备,被动静惊得个激灵,文书都掉在地上。
“哎哟将军。”海防卫长捂着心口,自从被海寇大炮轰过,他就听不得这种声音,“海生那孩子又缠着你?甭搭理他。”
霍松声倒没觉得烦,周海生这小孩儿挺机灵,做事也靠谱,就是年轻缺乏经验,大战时容易怯场,但这不是问题,多历练历练就好。
林霰直都是游刃有余,要
霍松声把案本放回桌上:“无望海那条航道位置找到吗?”
无望海与回讫之间那条看不见航道就如同只无形手,牢牢按在大历头顶上。它太重要也太关键,它存在直接将大历西南口,bao露在回讫眼前,想要永绝后患,彻底解决西海问题,必须要截住那条航道线。
“海寇还不肯交待具体位置,但们已经有大概范围,这两日风雪太大,等海面平静,巡航队便会加紧搜查。”海防卫长顿顿,说道,“不过将军,在询问和搜查海寇驻地文书后,们还有别发现。”
海防卫长桌上堆叠着大大小小文书,厚厚沓,他向下翻翻,翻出本明显泛黄。他将文书交给霍松声,说道:“这上面列许多从海路运输记录,时间跨度有十年之久。”
霍松声抬起眼,无意中已经将眉头皱起来。
“没有,海生挺喜欢,回头要是走,你这愿意把人给吗?”
霍松声不是不愿意收周海生,他开口海防卫也不可能不放人。主要周海生是海边长大孩子,没离开过家乡,霍松声是迟早要回溯望原,那边环境比西海要恶劣百倍,回讫凶残也非常人所及,他不知道带走海生是否对他有益。
海防卫长确也没有坚持,只说要跟海生好好谈谈,确定他不是时兴起。
霍松声点点头,捡起桌上案本问起正事:“战后事项统计怎样?”
场仗打完,还有堆残局要收拾,诸如缴获军备武器,数量几何,有多少是拿来就可以用,有多少需要修理。再如牺牲战士善后,伤病战士安置,俘获敌军有多少愿意归降,有哪些人需要定罪,桩桩件件都需要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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