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知道。”林霰被霍松声翻个身,趴在池子边,“这次秦芳若是突然想清楚,赵玲逼宫赢面不大,才突然罢手,他毕竟还要依附皇帝,与其跟赵玲道背上谋逆大罪,不如先将稳住,再另觅机会杀,或是从手中拿走文书再杀。”
霍松声剥掉林霰裤子,手按着他侧腰,掌心碰着他臀:“宦官依附于皇权而生,对朝政来说,无论文武*员皆是外臣,可宦官说好听些是内臣,讲难听点就是家奴。家奴比外臣听话,还好把控,把权力放给宦官,要比给皇子大臣更放心,也更有利于皇权集中。
这些太监拿着比别人更容易得到大权,因此更加贪婪,而且他们身体带有缺陷,只能通过权力来弥补自己缺失,将朝堂搞乌烟瘴气。这些乱象前朝就有,在赵渊这里发挥到极致,秦芳若也是膨胀过头,将宫中皇子大臣都得罪个遍,若是赵渊哪天命呜呼,下个继位皇子第个就要办他。”
说到这里,霍松声才想起来关心:“老皇帝怎样,醒吗?”
“他怕是不好。”林霰
霍松声用水去浇林霰小腿,深色汤药顺着他过分白皙皮肤往下流:“下来,帮你洗。”
林霰筋骨松软,穿着衣服滑进池水里。
霍松声抱着他,敞开他襟,薄薄布料从林霰身上剥离开,继而飘在水面上
霍松声说给洗,林霰当真就不动,懒洋洋靠在霍松声身上。
林霰后背上有些淤青,霍松声帮他搓背时候偶尔会碰到,林霰也不喊疼,但呼吸会小幅度变调,霍松声就知道,那是弄疼他。
俩人在屋顶吹个透心凉,看小半个时辰烟花。
符尘撑着没睡,在林霰屋里打盹,听见他俩下来伸个懒腰,说洗澡水准备好。
霍松声身上脏兮兮,林霰也是不嫌他。
府中有个大浴池,开始没用上,去趟南林回来,林霰总要泡药浴才开始用。
浴池里水都是用药草煮过,林霰觉得难闻让符尧改良过,加点香料盖盖味道,不然他身上天天都是药味儿。
想到林霰身上伤,霍松声杀秦芳若心都有。
这个老东西几次三番倒戈,差点害死林霰。
霍松声仍然心有余悸,后怕道:“以后你身边必须留人,否则不会离开你半步。这次是幸运,阿姐刚巧经过,若是当时没人,都不敢想后果。”
确实是太危险,林霰自己也承认,但他不能发散霍松声恐惧,于是掬捧水浇在霍松声肩膀上,摸摸他:“好,不会有下次。”
林霰认错态度十分诚恳,霍松声本就不舍得说他,现在更是无话可说,他也就没再接着讲,而是谈起秦芳若:“们手中文书已经将秦芳若惹急,他虽然这次撤手,不代表下次不会再来。”
霍松声脱掉衣服,光着身子先下水。
林霰稍微含蓄点,没脱干净,留着睡觉穿白色净衣,他在池子边坐下来,抽起只裤腿,将那条腿淌在水里。
浴池里砖片都是白玉,特别亮,林霰又白,小腿藕似,漫不经心在那儿划着水玩。
霍松声在池子中央洗半天,回头就看林霰在那犯懒,游过去,水底下握住他脚踝:“下来啊。”
林霰困,热气熏眼睛都快睁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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