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松声年少时娇气,禁不住这难受,总爱在戚庭霜身上瞎蹭。
庭霜比他稳重点,知道忍耐,但也禁不住霍松声总磨他,常是弄烦便将霍松声腿从身上踢下去,凶他说:“再折腾你就自己睡院子里,别烦!”
霍松声哪受得这个啊,又说好话又是装可怜,哼哼唧唧抓着庭霜,问他:“你不难受吗,你明明也有反应。”
戚庭霜趴在床上:“别
后来林霰抓着霍松声头发抬高他头,霍松声被呛到般不停地咳嗽,嘴唇又红又湿,微微张着唇齿喘气。
林霰放开霍松声头发,手指落在他唇上。
霍松声下意识吞咽下,喉结在林霰是视线中滚遭。
“不习惯?”林霰问道。
霍松声被他问住,半晌才别别扭扭地说:“谁会习惯……这种东西啊。”
林霰从鼻腔间发出道气声,像是在笑,然后说:“不仅热,还很烫。”
“嗯,你也很烫。”
林霰抓住霍松声手腕,转过身来:“怎样,是你想那样吗?”
霍松声双手撑在池边,咬咬林霰下巴:“你还说耍流氓,你这算什啊?调戏吗,可禁不住诱惑。”
“嗯……”林霰思考般,“禁不住诱惑怎办?”
拨开霍松声往后摸索手,拿到前面来,在热气里缓缓吐出口气,“他被赵玷气个半死,长明临走前又给他下道催命符。老皇帝那在意赵氏江山,这话从谁嘴里说出来,都没有从长明这个活神仙嘴里说出来更令人信服。”
霍松声跟林霰贴在起:“那秦芳若现在定很着急,毕竟这个宫里能保他只有皇上。”
林霰呼吸有些不稳,趴不住,头往后仰着靠在霍松声身上。
霍松声偏过头,亲他耳畔,亲他侧脸。
林霰说:“老皇帝现在还不能死,他这条命要留着亲自来取。”
“哦。”林霰帮他擦擦嘴,重新跳下水,跟霍松声换个位置,“试下。”
霍松声“哎”嗓子,想推开林霰,可他抵抗力向来不顽强,特别是对林霰。
林霰左手托着霍松声腿根,让他坐上去,霍松声浑身紧。
他突然想到以前事,那时候林霰还是戚庭霜,单手就能将他扛在肩头,还能扛着他从东街跑回侯府。
少年正是躁动年纪,俩人又爱起睡,常常晚上睡觉时候人占边,到早上便是你腿架身上,手卡在你脖子上,连晨起时反应都无可避免,bao露在对方面前。
霍松声学他,拉长声音“嗯”声,然后掐着腰将林霰抱上去。
他挤到林霰两腿中间:“你想怎办?”
林霰没说话,抬手按住霍松声后颈将他往下压,用行动回答霍松声问题。
林霰五指插在霍松声头发里,黑色发丝沾水,缕缕得缠在他手指上。
霍松声应当不喜欢被人拽头发,或是林霰将他拽疼,他直皱着眉,可他也没抗拒林霰动作。
霍松声潮湿吻落在林霰脖子上。
林霰终于觉得痒,躲下他。
霍松声从后掰正林霰下巴,按着他头:“躲什。”
林霰清润嗓音变得深沉起来,明知故问道:“不喜欢躲吗。”
“你说呢?”霍松声挑起眉,滚烫抵着林霰,“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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