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霰取出个信封,将它收入霍松声前襟,用手掌压压:“此物至关重要,你务必收好,除非回讫向们开战,否则不要打开。”
寥寥几字尽显沉重,霍松声感受到那封信重量:“这是什?”
“不要问。”林霰抵住他唇,“答应,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打开。”
霍松声有求必应,他按下林霰手,鼻尖蹭蹭他:“好,答应你。”
小船不多
霍松声从后抱紧他,觉得林霰每声咳嗽都咳在他心上,每颤抖下都是对他惩罚。
林霰知道霍松声这几天睡不好,他常常在夜晚盯着林霰,盯就是大半宿,等到天亮,他再打起精神扮作无事发生样子,林霰看着都觉得很累,可他却无法说什。
林霰沉默地覆上霍松声手,抬起来吻下他手心。
霍松声平复心情,半晌抬起头来:“别担心,你知道,就是那种到黄河都不会死心人。”
林霰点点头:“知道。”
林霰神色柔和放松:“记得,你吵闹着要划船,明明不会偏要逞能,害得陪你起变成落汤鸡。”
霍松声想到便觉得好笑:“结果你上岸后还跟打架,你这人打架不讲武德,总爱抓辫子,大哥都说你没有大将风范。”
“那又怎样,能打赢就行。”林霰大概数数,“你很少赢吧?”
霍松声不肯承认:“拜托,让着你好不好?”
林霰笑而不语,后来有次闹着玩,他意外折断霍松声小手指,那之后便不再和霍松声打架。
错。
霍松声他们出门晚,到那儿时候船夫正要收工,霍松声给船夫双倍价钱,人家才愿意跑这趟。
霍松声和林霰上船,小船在河中摇晃,感受十分安宁。
霍松声让林霰坐在身前,从后抱着他,低头就能亲到林霰额角。他问道:“你以前常来游船吗?”
“没有。”林霰摇摇头,“也是第次。”
霍松声亲亲林霰,林霰在他怀里打个抖。
“怎?”天已经没那冷,霍松声拉起林霰衣服,“春天,你手还这冰。”
林霰垂下眼睛,看着他们交叠在起手,他手不仅冷,指尖甚至隐隐泛着青灰。
林霰捏捏霍松声手指:“松声,有东西要给你。”
霍松声问:“什东西?”
霍松声晃晃林霰身子,小声朝他耳边嘀咕:“你现在更打不赢。”
林霰挑起眉。
霍松声看着林霰,勾起唇角缓缓压平,最后变成条平直线。
他摸摸林霰眉骨:“现在也不舍得揍你,说话重点都不舍得。”
林霰睫毛轻颤,被霍松声沉下去情绪影响着,不禁咳嗽起来。
在都津那些年,他日夜筹谋,根本没有闲心出来玩赏。
霍松声喜欢新奇事物,常常去到哪里都要左看右看,现在抱着林霰却不想动。
船头上挂着盏昏黄灯,随风摇摆。
霍松声手横过林霰前胸,手轻拍他小腹:“你还记不记得有年端午,林姨从漠北回来,带着们,大哥和阿姐起去长陵河泛龙舟?”
少时几乎日日都是好光景,父母不在身边时,侯府将戚庭霜视如己出,父母回来,两家人便要聚在起,常常把酒言欢,笑谈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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