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着林霰说法,谢逸帮他拟封信回给长陵。
霍松声在都津待不几天,最晚后天他就要出发赶往漠北。
所以这两日,他几乎是寸步不离地陪在林霰身边。
林霰状态比前些日子好不少,精神看起来也不错,霍松声临走前晚,林霰还跟他出趟门。
都津有条长河,天暖和,河水两侧树发点嫩芽,有船夫载客游河,生意还不
谢逸莫名其妙地拨开这小孩儿,大咧咧闯入:“楼主,长陵信,说是赵珩已经押入大理寺。”
霍松声靠回躺椅上,手欠地揪下片花瓣往七福嘴巴里塞:“听说赵祁鄯死?”
赵祁鄯死讯前天早上刚刚传来,吴东军败后,长陵应该是要将他也起押回去,但顾念赵祁鄯年事已高,便只将他囚于府上,听候发落。
赵祁鄯被限制行动,西南军日夜看守王府,将王府守卫全部换下。他尸体是西南军早晨送饭时发现,当时人已经冷透,不是自尽,可能是到岁数,也可能是外孙皇帝梦碎加上吴东兵败打击,八十多岁人,在睡梦中停止呼吸,走不算痛苦。
七福左右甩着脑袋躲避霍松声,不想吃花瓣,两只前爪往林霰方向扑,喵喵地叫。
指在林霰鼻尖上刮下,钳住林霰下巴吻上去。
那口中苦味正浓,林霰碗掉在地上,碎,他唔唔发出声音,推拒着霍松声肩膀。
符尘留也不是,走也不是,碗碎还得人收拾,桩样站那看着,面红耳赤。
霍松声飞来眼,警告般,手指他下。
符尘赶紧背过去。
林霰打开霍松声手,把猫抱过来:“赵祁鄯死,吴东六州群龙无首,看似势力土崩瓦解,其实不然,这六州谁都想做吴东主人,表面平静之下实则暗潮涌动。这块骨头不好啃,但也是揽权好机会。”
霍松声侧过身,搭着七福脑袋玩猫:“其实也简单,吴东不可能家独大,和则共赢,朝廷碗水端平就行。”
林霰也是这个意思,现在大历局势动荡,已经禁不起任何点异动,如果吴东六州同时再闹起来,等于大历全境崩盘,这对大历经济和民生无疑是毁灭性打击。
所以对于失去赵祁鄯吴东,朝廷不能再来硬。吴东经过这场仗,也需要恢复生机,既然吴东有野心,那定不能用对南林办法对吴东,他们不可以有统领导,分而治之才是上策。
不如借此机会,先将吴东内部打散,比如让各州知府自行整治自己辖地,长陵可以派*员过去,按照统标准进行考核,哪个州做好,朝廷给予定奖励,做不好,也要有相应惩罚。这来,各州知府想都是自己家事儿,哪里还有闲心贪别人。
霍松声不轻不重在林霰下唇上咬口,松开他,盯着林霰唇上亮晶晶水渍夸奖:“好乖。”
林霰喘得厉害,撑着躺椅站起来,长袖垂到手背上,手在不受控制发着抖。
霍松声没注意到林霰不自然,以为他是不好意思,好在林霰很快便恢复如常。
这时院外传来匆匆脚步,谢逸带着每日从长陵传来信件走过来。
符尘看到他,伸长手臂去捂谢逸眼睛,口中念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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