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夜风微热,霍松声扣着林霰手路穿过草木稀疏院子。
林霰熟知王府地形,已经知道霍松声要带他去哪里。
后院紧邻着间祠堂,也是早便准备过,祠堂中有长明灯,有香火,架子上有三块牌位。
从前世人想要祭拜靖北军和戚氏父子总要偷偷摸摸,即便立碑也不敢写下他们名字。
当年戚氏父子战死,尸骨无人收殓,和无数靖北军尸身道,草草就掩埋,已经无法找到他们埋骨地方。戚时靖头颅被割下,连同林雪吟起曝尸城墙,霍城跟回讫打仗抢回他们,偷偷安葬在溯望原上。
林霰还算镇定:“觉得你忍不住。”
霍松声叹口气,掐着林霰腰把他从身上请下去,然后抱着他,头靠在他肩窝里:“缓缓。”
林霰手虚虚搭在霍松声背上,说点别分散他注意力:“府里太安静,明日叫符尘和符尧过来住吧。等什时候回长陵,把七福也接过来,若是霍伯伯霍伯母愿意,也起过来。”
“爹娘岁数大,估计不想折腾。”霍松声声音闷闷,“或者们在漠北住阵,等你住腻,就去南林再住阵。”
“也行。”林霰说。
林霰仰起脸,气喘吁吁地承受着。
霍松声把他翻过去,衣衫褪下半,亲吻他肩上刺青。
林霰微凉皮肤在霍松声唇舌下变热发烫,他耐不住这样,转回来,捏住霍松声后颈将人压过去。
霍松声舔舔唇:“宝贝儿,好凶啊。”
林霰没说话,忽然抬手掌住霍松声脖子,将他脸往旁边转。
想想。”林霰忍不住笑出声,“是不是说,霍松声,小媳……”
霍松声个鲤鱼打挺直接给林霰按进被子里,把捂住他嘴:“你故意吧。”
林霰被挡着半张脸,只露出双带笑眼睛。
霍松声看着看着就被那双眼睛蛊惑,手挪开,对着林霰嘴唇亲过去。
林霰风寒未愈,怕过给霍松声,这两天都没怎让霍松声胡闹。他抵下霍松声肩膀,嘴唇亮晶晶:“起来,还在咳嗽。”
现在不同,人们可以正大光明地提起当
霍松声缓半天才平静,从林霰身上抬起头:“确实不能整日和你腻在房里,有点伤身。”
林霰张张嘴,想说要不你就来吧,不要紧。
还没开口,霍松声突然套起鞋子,把林霰也拉起来。
林霰头雾水:“做什去?”
“有个地方忘带你去。”
他含吮着霍松声脖子,坐在霍松声肚子上,细吻他耳垂。
霍松声双手就能将林霰腰整个环起来,他用点力,提着林霰往下坐,自己也跟着坐起来。
林霰气息不稳,胸膛起伏得十分剧烈。俩人贴得极近,能将霍松声眼睛里压不住欲望看得清清楚楚。
他清清嗓子,声音有些沙哑:“来吗?”
霍松声啄吻着林霰下颌,含糊说:“不凭本事说话?”
霍松声往肩膀上看:“你碰着伤口。”
他伤口早好,林霰用点力:“你起不起?”
霍松声笑嘻嘻地咬林霰下巴,逮住他双手,把按在头顶:“不起,就不起。”
林霰都被他弄笑,霍松声顺势探入他口中,搅弄他舌头。
房间里温度缓慢升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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