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妈认定
要是跑去别
地方，会学得更……坏。所以她私自给报志愿，改志愿系统密码。”
“哥当时研究生都要毕业，他对于这件事
直没有发表意见，而且他吧，从小就是模范儿童，
戚时雨用手扶住他手腕，就着他手吸烟。烟嘴位置有些微微潮湿，戚时雨手不自觉摩挲着他腕骨，口烟结束，故意用舌尖扫过他指腹。
钟远不躲也不慌，只盯着他笑。戚时雨看看他，吐出嘴里烟雾：“原因可就简单多，你长得太好看。”
戚时雨顿顿，又补充道：“尤其是这双眼睛。”
“小朗性格跟你真是不像。”
“大概是因为这个当爹不靠谱，孩子只能自行完善系统吧。”戚时雨笑，“其实他真像哥，感觉就跟把哥缩小似，有时候都怀疑他是不是哥魂穿回来。”
戚时雨只是喃喃自语，钟远也就当作没有听见。两人继续沿着山路往上走，这条路上共有108座观音像，每尊神态寓意都各有不同。两人边走边看边聊，到达山顶时已经过正午。
今天天气好，从山顶远眺甚至能看见市中心CBD地标建筑，热烈阳光直洒而下，晒得人暖洋洋，偏偏因着在山顶，这暖洋洋温度并不让人觉得炎热，反而有种恰到好处舒适。
戚时雨坐在山顶大石头上，伸个舒展懒腰，喝着钟远从山顶小商店里买水，整个人往后仰仰，道：“你怎
发现这个地方？还真挺舒服。”
钟远就在坐在他身旁：“以前有段时间，总来这里……散心。”
戚时雨掏出根烟来点上，笑得漫不经心：“钟老师，咱俩那天晚上真就是个意外，你会不会太上心点儿？”
“你们兄弟俩感情很好。”
“好什好。”戚时雨笑，“你是没看过他因为妈多分给块儿红烧肉就打样子。”
“你父母身体也不错，般来说你哥这种情况，孩子不应该留给父母抚养吗？怎……”钟远突然止住话头，“不好意思，这是你家事，是冒犯。”
“没事，没什不能说。”戚时雨靠在石头上，两条大长腿往前伸，“哥临走前留遗言，他儿子就是儿子。”
“高考完跟家里出柜，闹得挺大。妈这个人，平时看上去既贤淑又文雅，大概是被刺激大发，做挺多过激事情。”戚时雨道，“那会儿年纪小，她越激动越反抗，家里头闹得塌糊涂。那会儿本来应该去A大，但是爸妈都在那个学校，当时真是……连这个城市都不想呆。”
“个晚上是意外，后来还能再见就是缘分。”钟远侧首盯着他眼睛，伸出手，把那支烟从他唇间拿过来，咬在自己口中吸口，“刚说，信缘分。”
这样动作和氛围都太过暧昧，戚时雨不禁放低声音与他调笑：“哎，说说，你那天怎就看上？”
钟远停顿片刻，耸肩道：“……觉得你大花臂够带劲儿，没想到是假。”
戚时雨也不生气：“还以为你是被歌声吸引。”
“算是部分原因吧。”钟远拇指和食指捏着烟，送到戚时雨嘴边，“那你呢？看上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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