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远压低说话
声音很好听，醇厚又性感，说得内容又不正经，戚老板觉得脸上有点烫，
巴掌拍在他身上，啐道：“你可要点儿脸吧，钟老师。”
钟远笑起来。
四号桌点热拿铁长发姑娘是店里常客，也不是第次见到钟远。她没听清钟远说什
，但听到
戚时雨不让对方喝咖啡话，忍不住端起咖啡，高声打趣道：“老板，这儿还有喝着咖啡呢！单身狗不需要睡眠！”
店里顾客，知情或是不知情，都善意地笑起来。
戚时雨知道这孩子肯定生活不太容易，不然个高中生，哪个不是在家里吃好喝好地被伺候着准备高考，怎还会来饭馆打工？
林念不爱说话，他也不曾问过。
个17岁孩子，问多未免让人觉得世间太苦。
风铃又次响起来。
钟远穿着件灰色修身羊绒大衣，单手插兜，推门进来。
，看到几条未读消息，点开看都是钟远。
中午十二点：「
醒啦，今天是不是特别忙？」
下午两点：「刚打扫完屋子，洗完衣服，今天是不是没空约会？」
半个小时前：「戚老板真是太忙，等着，来找你约会。」
戚时雨没忍住笑。回复：「好。」
他身上带着室外凉气，看见戚时雨那刻先露出个笑容：“戚老板，有时间给做杯咖啡吗？”
钟远坐在柜台边吧台凳上。柜台里戚时雨努力压住嘴角，正色道：“没时间。”
手上却没有停下，拿出个小奶锅，煮上倍热巧克力。他手中木柄小勺轻轻搅着，令人舒适可可香气让整个屋子里都暖和起来。
几分钟后，小奶锅里热巧克力被倒进只磨砂黑色马克杯，推到钟远面前。戚时雨双手交叉趴在柜台上：“都几点，还喝咖啡？晚上睡不睡觉？”
钟远右手握住杯子，左手用搅拌棒轻轻搅着杯中热巧，低声道：“怎这早就想着睡觉？戚老板，你想跟睡觉吗？”
没过多会儿，贺东个人进来，拿起柜台后面羽绒服，利落地套上，对戚时雨说：“阿时，你看着点儿店里，和林念出去趟。”
戚时雨压低声音：“孩子这是怎？”
“家里出点儿事儿，回头跟你细说。”贺东拉上羽绒服拉链，又顺手拿起戚时雨那件放在快递箱里，刚买没两天、还没穿过羽绒外套，“衣服拿走，回头再买件给你。”
戚时雨知道他要拿去给林念，摆摆手，示意他随意。
贺东拿车钥匙，出门。戚时雨透过靠街窗户，看见贺东走在前头，林念被裹在自己那件有些宽大羽绒服里，低着头走在贺东身后，时不时伸手揉揉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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