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来时候,纪峋拉着个行李箱,正在往外走,看样子像要离开。
阮北川下顿在门口,疯狂压住上扬嘴角,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啧。”
纪峋只手撑在行李箱拉杆上,另只手揣在兜里,垂下眼皮,就那不咸不淡地瞧着他。
操,大意。
阮北川下意识看向纪峋身后陈桥——表情扭曲,如果用个词来形容,大概是悔恨交加。
阮北川翘起嘴角,刚想开口损两句,就想起自己来。
哦,他才是那个阎王眼中头号死鬼。
阮北川拉下嘴角,面无表情地转过身,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却听陈桥抖抖索索地说:“不,语文是阮北川教。”
说着就抬手指他。
陈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您管这叫弱小可怜又无助?这是个正常男大学生该有语文水平吗?!!!
三秒后,铁制钥匙在锁孔里头转几圈,啪嗒声,门开。
陈桥:“????”
而宿舍里,听见开门动静阮北川冷笑声,摘下耳机起身,大步向门口走去。
“出息,这快就敢回来送死。”
纪峋回来时候,远远地就看见陈桥蹲在宿舍门口,可怜兮兮地缩成团,垂着头在地上画圈圈,像个被家长赶出家门熊孩子。
他慢腾腾地走过去,还未靠近,陈桥就跳起来跟他告状:“学长!你可算回来,阮北川他不是人!他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他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把锁在门外个小时!你快管管他!”
过去个小时,陈桥软硬兼施,好话说尽,在门外爸爸爷爷喊个遍,阮北川在里头答应得倒是干脆,但就是不给他开门。
陈桥快气死,决定未来三天都不跟阮北川说话。
纪峋听完后,未做评价,反倒慢条斯理地问句:“管管他?凭什?”
阮北川瞬间回神,脸上那点喜色没来得收回去,就听见纪峋拖着尾音说:“就是下楼卖个东西,你倒也不必笑得这喜庆。”
说
同样语文稀烂阮北川:“”这是什无妄之灾。
“学弟。”纪峋尾音扬,慢腾腾地踱着步子走进来,在他跟前停下脚步,懒洋洋地抛出句:“你学生骂骁勇善战呢,管管。”
阮北川眼神基本已经告别善良范畴,他深吸口气,缓缓回头。
陈桥拔腿就跑。
两人在走廊尽头上演出猫和老鼠大战,还被路过宿管阿姨教育顿。
门开,撞上却是纪峋似笑非笑眉眼。
阮北川呼吸窒,呆在原地,开始考虑撞墙致死可行性。
下刻,却见纪峋眉尾扬,责备地看着陈桥,凉飕飕地说:“学弟,你这语文该不会是体育老师教吧?”
“真是令人害怕。”
这跟陈桥语文有什关系?
“”陈桥服,“学长,这不是重点。”
纪峋没说话,淡淡地瞧他眼。
陈桥身子抖,眼前不禁闪现他兄弟被纪峋摁在地上狂揍,揍完又被摁在床上折腾黄,bao画面,他激灵,口不择言道:“你骁勇善战,他怕你。”
纪峋略显意外地挑眉,脑海里却不由得浮现阮北川红着脸敢怒不敢言怂包样,他玩味地勾勾唇。
“弱小可怜又无助,”他拿出钥匙开门,语气平平,“有什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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