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这江市也太热。”刚进门陈桥就脱上衣,光着膀子在屋子里走来走去,“都快十月份,热成这样。”
江市纬度低,入秋之后温度也没降下来,而且江大没有空调,陈桥转悠半天,热得满头大汗。
“热死算!”陈桥烦躁地抓起本书当扇子扇,“要洗澡,阿川,你洗吗?”
等半天也没人应他,陈桥侧头看人,阮北川
“也没那滋润。”纪峋摸着下巴,漫不经心道:“只是个无依无靠、凄凄惨惨、人美心善小可怜罢。”
许三图:“?”
“你再说遍?”
“行。”纪峋接过东西,无视许三图痴呆目光,嫌弃地抖抖袋子上灰尘,“社会上事儿少打听。”
包裹里衣服是许三图去年在某宝批发,原本打算在校园集市活动日当天大赚笔。
“滚滚滚!这不是害怕你老牛吃嫩草吗!”许三图不服,“别转移话题,快说!”
纪峋不耐烦地啧声,双手枕在脑后,懒声道:“吃你家嫩草?你以为谁都跟你似,满脑子黄色废料。这是正经工作,竞争上岗,懂?”
许三图:“”是不配。
“差不多得,这玩意先放你这儿。”纪峋用脚尖碰下行李箱,又说,“你批发那堆破衣服还在?”
话题转得太快,许三图没反应过来,“在啊,你要那些破烂干啥?”
拎起行李箱,气定神闲地跟在许三图后头。
进许三图宿舍,他自来熟地拉张凳子坐下,才翘着二郎腿慢悠悠地说:“呢,最近想接个角色扮演活,卖东西属于角色需要,你配合点。”
许三图愤怒瞬间被震惊取代:“没听错吧?你纪峋,角色扮演?!没聋啊!”
纪峋嗤声,“出息,瞧你那没见过世面样子。”
许三没法反驳。纪峋是他们院公认系草,只可惜清心寡欲,不近女色也不近男色,母单至今,整个成精铁树。
但因为质量太差,连续参加两届活动,三分之都没卖出去。许三图只好放弃,胡乱塞在衣柜底下积灰。
纪峋有轻微洁癖,路拿回宿舍已是极限,因此进宿舍,他就撕外头袋子,把里头东西股脑倒进洗衣盆,准备拿去楼下洗衣房处理。
袋子里有两张纸,纪峋看都没看就随手扔在桌上,端着盆慢腾腾地下楼。
——
阮北川和陈桥开完班会回来,纪峋还没回来。
“有用。”纪峋给许三图转千块,“赶紧,别磨叽。”
手机传来支付宝到账声音,许三图还是脸懵逼,“不是,你买回去干啥?”
纪峋懒得理他:“干你什事儿。”
许三图:“”
他从衣柜最底层掏出个黑色包裹,言难尽地说:“你那雇主不会让你扮演批发市场倒卖假货小商贩吧?”
现在性冷淡突然玩起角色扮演,这世面许三图还真没见过。
“你缺钱还是缺爱?哪位大仙敢给你派活?”
“不对,你们家没破产肯定不缺钱,那就是缺爱。”
许三图像是发现不得秘密:“靠,玩得还挺野!认识多久?成年没?漂亮不?们学校?是不是熟人?”
纪峋睨他眼,凉声道:“你个奔三大老爷们,思想龌龊成这样,对得起祖国栽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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