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分钟后,自闭完阮北川站起身,麻木地洗把脸,麻木地推开门走出去,再麻木地走进包厢。
他木着脸站在包厢门口,大约是尚九东没说出去,陈桥他们依然围在游戏桌那儿玩骰子玩得热火朝天,阮北川不免松口气。
但当他抬眸就看见懒洋洋地坐在沙发上,眉眼含笑地朝他看过来罪魁祸首——纪峋时,整个人又不好。
阮北川凶神恶煞地瞪他眼,环顾四周,最后拖张凳子坐到陈桥旁边,闷声道:“输爹替你喝。”
和社死相比,终归是
救命!!!!!!
他刚刚,捏着纪峋嘴,说——
操!不活!!!
阮北川裸露在外皮肤开始以肉眼可见速度变红。
他麻木地放开纪峋,转身,走向最近蹲坑,抱头蹲下,幻想自己是朵熟睡蘑菇。
话音刚落,半醉不醉尚九东出现在门口,看见卫生间里场景,尚九东酒清醒半,目瞪口呆地愣在门口,嘴巴弯成O型。
纪峋眼神示意阮北川,但阮北川浑然不觉,身体前倾,胳膊顶住纪峋胸膛,凶巴巴地训话:“男德知道吗!下次再不守男德随便脱衣服,小心动真格!侵、侵犯你!”
纪峋无声地叹口气。
然而纪峋这副样子落在尚九东眼里,就是他宛如恶霸般好兄弟,光天化日之下不仅口出恶言,还脱人衣服,妄图强抢民男。
法治社会!这能忍?!
,小学弟怒目圆睁,好似只炸毛金渐层,绷着脸瞪人装老虎,自以为模样足够吓人,但其实连耳朵尖都泛着粉。
而且
身高还不够,得努力垫着脚才行。
纪峋没忍住偏头闷笑声,下秒,如愿收获几枚来自小学弟凉凉眼刀。
他勉强止住笑,看向阮北川眸光却笑意难敛。
纪峋好笑地垂眼看着因喜提社死自闭小学弟,系好扣子,走过去刚想说话,就听见小学弟崩溃道:“不是人,你别过来!”
纪峋:“”
他没忍住笑出声,就见阮北川头顶晃动呆毛倏地顿,小学弟瞬间缩成团,恨不得趁势钻进旁边垃圾桶。
“不笑。”纪峋稍微敛笑,“别待太久,味儿大。”
说完,他推开门走出去,决定给某位社死人些私人空间。
尚九东立刻拉住酒吧卫生间金棕色木门,力图给他兄弟打造个绝对安全强取豪夺氛围。
门板在地上滑动发出“吱吱”声响,阮北川马上回头,尚九东心领神会地冲他挥挥手,特别上道地边关门边说:“你们继续!什都没看见!”
“嘎吱”,木门重重关上。
阮北川僵住。
三秒后,脸色变幻莫测,表情堪称五彩纷呈。
阮北川被纪峋笑得心里发毛,气势瞬间弱下去半。不过他面上依然不显,眉毛揪成团,死死瞪着纪峋,恶声恶气仿佛土匪下山,“老实点!再笑打晕你扔去湖里喂鱼!”
“嗯。”纪峋乖顺地应下,嘴角却弯起来。
感觉到手掌下弧度,阮北川咬牙切齿地横纪峋眼,随即松开手,用力捏住纪峋嘴唇。
纪峋笑不出来,疼。
阮北川立即狞笑声,全然没听见不远处走廊响起脚步声,他把纪峋嘴唇捏成扁扁鸭子嘴,眉飞色舞道:“还敢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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