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个学院?叫什名字?”老教授怒容满面,气哼哼地拿起讲桌上点名册,“上课讲话开小差!扣五分平时分!”
阮北川沉默两秒,垂眸瞥眼纪峋,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老师,叫纪峋,经管学院。”
吕茶没忍住噗嗤声笑出来。
翘着二郎腿坐旁边看戏纪峋:“?”
班里学生太多,老教授翻两页点名册都没找到,只好跟第排同学借支笔,刚要在点名册角落写名字,又不知道是这名字具体怎写。
阮北川脸懵逼地低头去看吕茶,吕茶懵逼地抬头和他对视。
他心凉半截,怀着最后丝希望去看纪峋。
纪峋难得正经,压着声音轻声道:“也没听。”
“”
桌三人都没听课,根本不知道老教授在说什。
他面无表情地看胡说八道某人眼,随手将纸条抛给吕茶,勾着笔低下头继续给素描纸上廊桥打阴影。
见吕茶欢天喜地地接过纸条,纪峋不太爽快地挑下眉,肩膀偏过去抵住阮北川,压低声音:“哥哥,你”
话没说完,原本正在讲台上念PPT老教授突然高声道:“最后排黄衣服那个,站起来!”
阮北川愣下,抬头和老教授对视眼,然后缓缓低头看向自己T恤——黄色。
他有点懵,搁下笔站起身。
肾虚?
这话怎听起来这耳熟?阮北川半信半疑地盯着容光焕发纪峋,皱眉道:“你看起来健壮如牛。”
旁吕茶白眼都快翻上天,心说肾虚算什病,还有红眼病呢。
纪峋扬扬眉,真心实意地叹口气,“这病呢,肉眼看不出来。肾虚痛,你不懂那种感受。”
阮北川:“哪种感受?”
“哪个ji?哪个xun啊?”
阮北川:“纪律纪,瘦骨嶙峋峋。”
“行,纪峋是吧。”老教授记下名字,匆匆放下笔,推推鼻梁上眼镜,看着阮北川慢悠悠地说:“纪同学,你把课本六十九页第二自然段读遍。”
阮北川低头翻开课本,找到段落念出声:“人生价值是人生观体系中个重要范畴”
老教授也不为难他,抬
周围同学向他投来好奇目光,阮北川咬咬牙,情急之下身体里残存学渣之魂瞬间被激出来。
他勾着桌上4B铅笔转下,迟疑两秒,朗声道:“选C?”
全班哗然,哄地笑出声。
老教授气得吹胡子瞪眼,捏着课本把讲桌敲得哐哐响,“什选C?你睁开眼睛看看PPT!这节课出现过选择题吗?啊?!”
阮北川脸阵热,耳根红半截,老老实实闭紧嘴巴不敢吱声。
“别看就是你。”白头发老教授板着脸,“都是大学生,嘀嘀咕咕跟旁边人讲什小话?不知道上课尊重老师?”
“老师对不起,错。”阮北川熟练地道歉。
老教授脸色缓和不少,敲敲讲台,缓声道:“行,甭道歉,按刚才要求说出来。”
“?”
您刚刚有要求?
纪峋伸手捂住侧腰,拖腔带调地说:“走两步喘三下,腰子针扎似疼,现在就挺疼。”
说着还假模假样地“嘶”声。
“”
这演技某某存看都得叹气。
阮北川心说你特是噶腰子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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