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应该是被清理过,没有那种粘乎乎感觉,大概还上药膏,冰冰凉凉。除腿有点酸,腰特别疼以外,勉强在可以接受范围之内。
阮北川脸麻木地躺倒在床上,盯着头顶圆形吊灯做苟延残喘状。
好叭,从某些方面来说,纪峋确实是个贤惠漂亮老婆。
他决定单方面与纪峋冷战天,好缓解他痛失猛1之身心头恨。
然而等纪峋十分钟后推门进来,阮北川看见他满脸神清气爽,闻见他浑身散发着把老婆吃干抹净餍足气息时,时间气血翻涌,恨不能驾鹤西去。
是,他是说让纪峋自己dong。
可纪峋运动方向,那他妈和他是相反!
谁家肾虚老婆会把自家老公摁在床上炒来炒去?!炒完不够,还特把他买小玩具全用遍!!!!
阮北川面目狰狞地攥紧被角,忽然悲从中来。
他再也不是猛1。
“上就上!”阮北川梗着脖子,“谁怕谁!”
可话音刚落,他就犯难。
先从哪里下手来着?
哦,前戏。
于是,阮北川开始老黄牛耕地,呼哧呼哧弄半天,他漂亮老婆却动不动,毫无反应。
有点想跑。
遵循眼不见心不慌原则,阮北川闭着眼睛丢下条毛巾,啪叽下盖住。
峋贵妃却不干。
“你这什操作?”纪峋漫不经心地勾着嘴角,“不敢看?”
阮北川心说谁让你长那大,这看不得养胃?
妈!
分手!马上分手!!!
猛男老婆果然要不得!!!!
遥想去年清明节,他跪在阮家祠堂列祖列宗面前,发誓定会振兴老阮家,并许下绝不能让这个家再出现第二个0诺言。
如今刚过三百八十五天,他毒誓,就被纪峋这厮破!!!!
而抛开这些不说,也没人告诉他做0这疼啊!
阮北川想哭,想死,更想谋杀亲夫。
他低下头,看看身上暧昧痕迹,十分想切腹自尽。
阮北川不想干,想摆烂。
也是因此,他做出件令他后悔终生事。
他说:“累,你自己dong。”
回忆到这儿戛然而止。
阮北川目瞪口呆呆若木鸡。
但猛1不能说不行!
“敢!谁说不敢看!”阮北川心虚且大声地说:“是是怕他着凉,影响你发挥。”
纪峋似笑非笑地瞥他眼,还没说话,就被阮北川急切地打断。
“你别说话,等着爽就行。”
纪峋扬扬眉,懒洋洋地枕着胳膊瞧他,“噢,那你上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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