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藏在
除非是自己女友提到帅哥名字,直男其实不太在乎这世界上除他自己之外其他男人长得好不好看,虽说招聘是狗哥发,但他只是个小领班,按照领导吩咐做事,领导说要女,那就得招女,就算这人长得比神仙还好看,光是性别这条就不符合领导要求。
狗哥盯着夏安远脸,眉头蹙起来,犹豫道:“……侯军,说实在,你别为难,这事儿真做不主,就是个打下手。要不然你们去问下老板?”
侯军急道:“这简单事儿还得问老板啊?们工地……”
“问什?”
夏安远闻声回头,见到位身姿娉婷女郎斜倚在前台。
夏安远抿着笑,倒没怎因为多半会与这份工作无缘着急,觉得这位狗哥还挺有意思。
芬芬直在旁边,听到这话,忍不住红着脸“噗嗤”笑出来。
那会儿说来就来,没记起这茬,侯军尴尬地咽咽口水,硬着头皮继续道:“反正都缺人,让他顶顶呗,这帅帅哥,卖酒肯定好使,谁卖酒不是卖啊,大清都亡多少年,怎现在你们还在性别上做文章,就算开是那啥ktv,那也得与时俱进不是,何况你们是正规军,男说不定更方便嘛。”
“是嘛狗哥,”芬芬也帮忙搭腔,“咱们这不能直只有你这个帅哥当顶梁柱啊,找个人帮你分忧呗。”
几位客人结伴路过,向他们几个投来好奇目光。狗哥杵在原地不为所动,侯军有些急,担心地看夏安远两眼,见他脸上没露出其他什表情,才微微镇定下来,小声对夏安远说:“远哥,你把你那眼镜取给他瞅瞅呗。”
她约莫三十来岁,穿身黑色紧身裙,黝黑大波浪长卷发披散在腰间,眼妆不算浓,眼眶下挂着浅浅两团黑眼圈,将她脸色衬得虚弱,可口红涂得很艳丽,是最深那种血红色,说起话来叫人移不开眼。是个很有风情女人。
“帅哥你好。”
她看到夏安远正脸,惊讶从眼中闪而过,随即冲他笑眯眯地招招手,“有什事儿跟说,是这儿老板。”
这场雨下足足两天,京城里里外外都被冲洗得焕然新,但纪驰知道,用不多久,这个城市就会再次蒙上层厚灰,冷冰冰地注视着穿行在其中同样褪色人。
他给赵钦放天假,自己个人开车来到和人约好地方。
夏安远愣下,他没想过要在这种场合取眼镜,这种被要求在陌生人面前点点揭开自己隐藏数十年面具感觉对他来说其实很不舒服,他甚至感受到些屈辱,想扭头就走。
但他尊重侯军,也不想让他难堪,并没把这种不情愿表露在脸上。
看着侯军冲他挤眉弄眼半天,他才抬起手,慢慢将镜框取下来。
这副粗黑框眼镜遮住夏安远大部分容貌,也隔绝许多别人停留在他脸上目光,从小到大,丑兮兮它就像是挡在自己面前盾牌,为穷人家孩子挡掉许多不必要麻烦和灾难。
“就算他不做服务员,哪怕就当个迎宾,往那门口杵,你们这儿业绩也得蹭蹭往上飙吧?现在女大学生可吃这套。”侯军把夏安远往前推,像在推销产品,“你们这男女加起来,还有比他更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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