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好笑,他穷二白,买条裤子都得赊账,是哪位他无意中得罪神仙特意雇人来整他?花钱雇人挑个穷逼劫道,夏安远心里笑叹声,有钱人脑袋都被财色酒气给锈住吧。
“笑什。”身后人声音嘶哑,动动,转到他侧面来,“很好笑?”
这人身材魁梧,五官长得十分坚毅,如果不是脸上斜斜条刀疤给他添上点邪性感觉,像健身教练会更多点。夏安远往他手上看去,才发现抵着自己金属物体是根通体漆黑伸缩甩棍。
看起来倒挺趁手。
对三,不定没有胜算。
他扯起嘴角笑笑:“几位大哥像是业务不太熟练,这条路晚上通常不会来人,想要劫道,得去靠近镇子那头,小路多,又僻静。”
“废话少说!”黄毛瘦高个叉着腰往前跨步,“你今儿个要是掏不出钱,就别他妈想竖着回去。”
“那巧。”夏安远个头比他还要高,微微这垂眼皮,俯视他目光像就带点微不可察冰凉,“今儿个分没有,大哥你说怎办?”
黄毛没成想会被他这眼神唬住,愣愣,张嘴时间没想起要怎扳回这成,指使光头:“奶奶,搜他!”
夏安远立刻举起手,挂着副微笑配合他们。
“你们是谁。”
夏安远屏住呼吸,保持冷静,尝试着缓缓转身。
“动你麻痹啊动。”身后金属物用力往前敲,几乎把夏安远半张背都敲麻,“这他妈还用问,夜黑风高,荒郊野外,们他妈能干嘛,个傻逼。”
们。
他们确实不止个人。
“猜,笑不犯法。”夏安远双手向外摊,心里估算着他们三个人战力,“请问几位大哥,能走?”
刀疤脸眯着眼,用甩棍端抵住夏安远下巴,轻佻地打量着他,手臂肌肉绷出种危险气息:“猜,还不行。”
黄毛像是也想不出什其他办法让他现在掏钱出来,烦躁地骂句,走上前照着刚才光头往夏安远身上踹过地方又是脚:“三万块!明天还是这个时候,你他妈要拿不出来就提前通知人准备给你收尸吧。”
上下几个兜都被翻出来,光头只找到包剩两根红塔山,连手机都没个,他抬腿踹脚夏安远,但没怎把他踹动。
光头咳声,把烟抽出来点上:“还真他妈是个穷光蛋。”抽两口又急忙把烟吐出来,连着手里包装狠狠踩脚,“操,八百年没抽过这垃圾烟!”
黄毛见他真没钱,有些郁闷地抠抠头皮,光头在他耳边问道:“现在怎办,咱这任务也完成不啊?要不然让他带们回他住处去拿银行卡取钱?”
黄毛翻个白眼:“农民工都住宿舍,怎去?!”
两人埋着脑袋在那商量对策,夏安远也没动,听他们话里这意思,是专程来劫自己?
但只要是人,就有对付方法。
夏安远闭闭眼,又睁开,眼底浮起几丝暗色。个黄毛瘦高个,个光头大胡子,慢悠悠踱着步,来到他面前,抱着手臂看着他。
“没有钱。”夏安远平静地说。
光头啐口痰:“哟呵,这自觉?们都还没开口呐!”
夏安远指指自己身上皱得拧巴衣物:“你看这身,像是有钱样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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