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穷志坚服务员面对多少惹不起大人物死也不肯从命,还是自甘堕落小鸭子为区区点蝇头小利就爽快地出卖身体。”
夏安远看着他:“您想要哪个回答?”
纪驰目光似冰地盯他半晌,“腾”地松开手。
夏安远揉揉酸疼颊肉,无奈道:“现实生活不是小说,没那多有意思人设。说是前者,您肯定觉得不现实,毕竟不都看到,们这种人,为挣钱,什都能干;说是后者,也不愿意自己走到那种地步,毕竟有手有脚有工作,还能干下去,虽然工作说出去不怎体面,但挣得比些坐办公室白领都多,省省够花。不过人都有有难处时候,要是碰上这种轻松能挣钱机会,们又怎会拒绝呢。”
“您何必、”他顿顿,“打破砂锅问到底。”
他努力想对纪驰露出个微笑,但收效甚微:“别弄脏您。”
“回答问题!”纪驰根本不吃他这套,沉声逼视他。
夏安远颌骨被掐得钝痛,但更多感官神经集中在纪驰手上触感粗糙纱布,不知是不是太过用力,夏安远清晰地察觉到纪驰手上隐隐颤抖。
比自己更疼吗?
夏安远在社会底层摸爬滚打这多年,俨然已经成位掩饰情绪佼佼者,但他用作掩饰情绪方法不比纪驰高明,他也没有足够资本,可以像纪驰那样,无论对谁都可以摆出同副冰冷模样。
那个眼神,厌恶、冷漠、幽森、居高临下,落在夏安远身上,仿佛要将他生生烫上几个血洞。他垂下眼,看见纪驰手,被纱布简单地捆扎着,渗出星点血迹。
像作用身体动力泵连接,成日拉伸到极致弹簧被拒马绳绞,夏安远胸口闷,呼吸突然无来由地变急促。
“上来。”虚空中,他听到纪驰这样说。
身体却有如蜡炬堆化,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夏安远。需要再说第二遍吗?”
话说完,夏安远太阳穴突突地疼两下,像身体已经运转到极限,发出最后报警。
他很少跟
他最擅长,就是将自己最脆弱东西拿出来,当作保护自己盔甲,受伤多,终于也会百炼成钢。
“手。”他用种近乎平和神态注视着纪驰,“纪总,您手伤。”
纪驰皮笑肉不笑地:“这多年不见,你用来转移话题方式怎点长进也没有。”
“纪总想从嘴里听到什回答呢?”
夏安远有些呼吸困难,停下来片刻让自己喘几口气。
夏安远长出口气,闭闭眼,好会儿才睁开,艰难地迈出脚步,几乎步挪地上车。
车门合上,还没来得及等夏安远感受车中雅致香气,比这更凌冽味道劈头盖脸扑来——纪驰狠狠掐住夏安远瘦削两颊,硬生生将他扯到自己面前,鼻尖撞上鼻尖——
“有钱就能亲你嘴?嗯?”纪驰眸色森冷,在嗅到夏安远浑身挥不散酒气后,手下力气更是加重好几分。
“纪总,身上脏得很。”
不知怎,夏安远觉得好他妈诡异,这个时候,他竟然还有空思考自己现在被纪驰捏就这副尊容好不好看。他知道肯定不好看,就算是天仙,被人用能掐死人力气将脸掐成这种程度,也不会好看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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