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驰状态很不对劲,夏安远没有多问,但他敏锐地猜想,这种不对劲情绪应该是来源于纪驰家庭,又或者是他们整个上流社会圈子,不然他也不会忽略许繁星和其他那多朋友,而选择来找自己喝闷酒。
夏安远咽下口苦涩液体,盯着易拉罐口稀疏泡沫。这至少应该证明,自己在纪驰心目
“正在做?”纪驰路过厨房,见到满地水,猛地转身,脸色变,“摔?”
夏安远正想着事,没注意纪驰停脚步,差点脑袋撞到他怀里,被纪驰眼疾手快地稳住。
“嗯,”夏安远伸手拍掉厨房灯开关,他轻松地笑笑,“没事,脚滑。”
纪驰皱眉头,把手里东西放到茶几上,围着夏安远整个人转圈,手掌蒙上他额头,“这里?”他手掌在夏安远脑袋上轻缓地移动,按到后脑勺,轻轻碰,夏安远就“嘶”声。“摔到这里。”
纪驰拧着眉,他掌心温度很高,连带着夏安远后脑勺好像也烧起来,每个轻微触碰,仿佛都能用体温将两人无形中链接起来,夏安远被他轻轻揉着,怔怔地望着他眼下青黑,有些忘记疼痛。
忍不住捂住头,在地板上蜷缩好会儿,那阵骨裂般疼痛稍微缓和些后,才龇牙咧嘴地缓缓摸索着爬起来。可还没等他来得及收拾自己身狼藉,心就被敲门声敲得跳。
楼下阿婆?还是纪驰?
夏安远揉两把后脑勺,想把痛感迅速地搓下去,他两三步跨到门口,开门前还记得要把衣服褶皱往下扯扯,深呼吸两口,露出个笑。
“纪驰?”
来人确是纪驰。夏安远笑僵在脸上。
“有点肿,”纪驰收回手,“得去医院看看。”
“不用。”夏安远摇摇头,他伸手去摸,确是有点发肿,但还没到要去医院程度,“睡觉就好。”
纪驰没说话,盯着他看会儿,夏安远赶紧把他往沙发上推:“真不是什大事儿,家里有药酒呢,待会儿擦擦就行。”他赶紧转移话题,往茶几上塑料袋看眼,心头惊,“买什……这多酒?”
纪驰“嗯”声,把酒都拿出来:“陪喝点?”
作为个经常混迹各种“夜场”小工,夏安远酒量相当不错。但他从没有陪朋友喝过酒,也就更不知道,在这种朋友个劲儿喝闷酒时刻,他应该是稍微拦上拦,还是干脆陪他起醉方休。
“怎?”纪驰神态近乎麻木,见夏安远不说话,他偏偏头,借着楼梯间灯看清夏安远脸,发现他不对劲,“怎在哭?”
夏安远闻言,抬手摸摸自己眼睛,摸到片已经冰凉湿意,那是自己刚才痛到无意识流出来生理性眼泪。他飞快地抹把脸,侧身让纪驰进屋,“没事。”他没好意思说刚才摔跤把自己摔哭。
“都九点,也没开灯?”纪驰换鞋,顺手打开灯,屋里腾地亮起来,夏安远这才注意到他手边拎个超市大袋子,里面都是些瓶瓶罐罐,叮铃咣铛坠得塑料提手成细细条,“吃饭吗?”
夏安远跟在纪驰后面进屋,目光无法离开纪驰疲惫脸,他甚至见到纪驰下巴上没刮干净青黑色胡茬。
他心往下沉,纪驰遇到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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