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你他妈什远!那是个什东西,什玩意儿!现在、立刻,给老子滚出去!!你当初不是拍拍屁股走得挺潇洒?!怎现在又他妈阴魂不散,赶紧滚!滚蛋!!有多远滚多远!!别他妈出现在驰哥面前!”
夏安远抿下嘴,仍旧去扶纪驰:“纪总喝醉?咱们先把他送到屋里再说?”
“跟你有什好说?!”许繁星拳头捏得死紧,“不对,驰哥也跟你没什好说!今晚就当没看到你,你赶紧滚,滚滚滚,再不滚老子揍死你。”
“没地方可滚,”夏安远垂下眼,从他手里分过纪驰半重量,“这几天直都在这,纪总安排。”
这瞬间,许繁星关窍突然就被打通——原来这几天让纪驰上头那个小情,就他妈是席远!!哦不,他说他现在叫什来着,夏安远,就他妈是夏安远!还以为头先纪驰喝多说胡话呢,没想到啊!好家伙,改名换姓卷土重来啊!这真是……真是……
应该走出来不是,这种没良心渣男,骗财骗色、说走就走,你还想着他干嘛,两年前你不都开始美好新生活。对,你最近喜欢那新小情,要不电话给,替你叫他过来陪你?”
他噼里啪啦语速快得跟个自动打字机似,赶在红灯变绿前把话说完,眼瞅着纪驰又跟个雕塑似没反应,彻底醉糊涂,还是认命地把方向盘往右打。
妈,喝点酒,这人魔怔,难不成那儿还真有个席远在屋里待着?做梦呢吧,这人也真奇怪,怎年纪越大,越活越回去呢,前两年好不容易走出来,喝醉,别人提这茬,就又打回原形。
狗改不吃屎!
许繁星搀他出电梯时候还在心里暗骂,到门口,本想输密码来着,纪驰却轻车熟路地,先他步用指纹解锁,然后低着头愣在门口,看着门把手发呆。
“你他娘……操!”许繁星气得都不知道该骂什好,感觉自己脑子都糊涂,话说到这份上,他总不可能背着纪驰把人给赶出去,并且还不得不跟夏安远起将纪驰弄到床上去。
“等下,去开门。”夏安远时间忘记赵钦告诫他话,伸手去拉主卧门,却发现门是反锁,根本拉不开。
许繁星白他眼:“这间屋子他没拿来睡觉,也不让‘外人’进。”
“外人”两个字他念得
“得,醉成这样都,还记得自己开锁呢,怎不知道自己扭开。”许繁星被他给气笑,费劲巴拉地探出只手去开门,边开门边絮叨,“说驰哥,也没见你怎长胖啊,怎这重,你是不是偷偷背着去练肌肉,上次给你介绍……卧槽?”
许繁星怔住,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看到人,他眨眨眼,嘴巴半天都没合上,“卧槽。”他又重复遍,“这儿还真他妈有个席远啊。”
夏安远放下水杯,三步并作步到门口,准备帮许繁星搀着纪驰。许繁星没撒手,呆呆地问他:“你是席远吧?”
“是。”夏安远无奈地笑下,“没想到许少爷还记得,不过现在不叫席远,叫夏安远。”
许繁星听这话就火大,要不是手里还搀着纪驰,他就直接拳揍他脸上,还他妈笑?这张脸笑起来就叫人恨得牙痒痒,丫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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