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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繁星活也有小半辈子,今晚总算感受到什是拳打在棉花上滋味。他愤愤接过水,口气喝完,空杯子往岛台上放:“告诉你,不管你当初是什原因拍屁股走人,在这儿,都不可能原谅!驰哥他人好,也许就对你那些事儿不计较,可搁这儿不行,这人最记仇,尤其恨背叛兄弟人,你要走之这辈子再也不出现在京城也好,偏偏你又回来,又跑来跟兄弟睡屋,什目啊?钱?色?你别告诉是为他妈爱情,总之不管为什,这事儿都没完!没完!”
夏安远静静听他说完,轻声道:“是为钱。”他走出岛台,指指自己,“许少爷,您看混成现在这样,不是为钱,还能是为什。”
说罢,他顿顿,又开口:“您放心,为钱是最纯粹。跟纪总,各取所需,时间到,自然会安安分分地离开。”
许繁星盯着他看,发现面前这个人跟八年前比实在是变化很大。
咬牙切齿。
夏安远犯难,共四间房,间主卧,间书房,间隔音钢琴房,就剩自己住那间次卧,总不可能让纪驰跟自己睡吧?
“愣着干什,走啊。”许繁星竟真要将纪驰往次卧带。
夏安远赶紧跟上他,把人安顿好,才开口:“这间卧室……”
“这间卧室你在睡。”许繁星肩膀被纪驰压得酸痛,边松泛胳膊边替他补充,冷道,“怎不知道是你在睡?这里丫就这间屋子能睡!”顿顿,他又补充,“他住这里时候也是睡这间。”
头发短,身条高,更精瘦,脸虽然还是那张脸,却黑,糙,成熟,眉眼间有股子抹不去沧桑,这种沧桑许繁星也经常在大街上那些路人眼中看到,像被生活磨砺到沉静无神,似乎发生什苦难在他们身上,他们都可以安然接受。
夏安远都这样说,许繁星自然也不能再放什狠话出来,不然难免有点越俎代庖意思。
他哼哼两声,量夏安远没什胆子也没什本事对纪驰不利,叮嘱他两句不痛不痒,转身就走人。
天知道这晚上给他心情弄得有多跌宕起伏,两个死基佬破事儿,谁爱管谁管吧!
夏安远觉得奇怪,过会儿才轻声问:“主卧为什不能睡?”
闻言,许繁星恨铁不成钢地瞪纪驰眼,转而不耐烦道:“这事儿你问啊?回答就是,这关你屁事儿啊,他爱睡哪间睡哪间,不爱睡哪间就不睡哪间,废话那多,怎这房子是你出钱买。”
夏安远不说话,上前替纪驰脱掉衣服和鞋,去卫生间打热水,上上下下都给他擦拭干净,盖好被子,才转身出卧室门。
许繁星在卧室里转两圈,想到夏安远反应,又挺不自在地跟到客厅去,“喂。你这人还真怪,骂你你都不还嘴啊。”
夏安远拿根筷子,去搅杯子里蜂蜜,对他淡淡笑:“喝蜂蜜水?醒酒。”他给许繁星也倒杯,“为什要还嘴,你说都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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