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夏安远没碰它们,他右手指尖搓搓,试图将那上面在工地里被磨出来死茧碾软。随后他手从自己曲起大腿侧边穿过去,手腕转,伸向身后,动作熟练,又不太熟练。
“纪总,”夏安远叫他,眼睛眯成条缝,是副他从来都很少露出来慵懒模样,说话语气没那狐媚,说话内容却不那能上得来台面,“洗干
纪驰看他好会儿,又沉沉吐出这两个字。
这下夏安远跟他靠得更近,近到鼻尖快要挨着鼻尖,往上轻轻仰脖子,就能贴上纪驰唇。
他完全被笼在纪驰阴影下面,他感受到纪驰身上复杂味道,烟、酒、香水、沐浴露,都淡,这多种味道混杂在起并不算太好闻,但在前缀加上“纪驰”三个字,他又觉得这味道迷人得不行。
夏安远伸出手臂,不忸怩,也不谄媚,挂在纪驰肩上,像要与他低语那样,环住他脖子。他认真地看他会儿,附在纪驰耳边,问他:“不操吗?”
夜好静。
夏安远眨眨眼睛,他没动,可神经在很迟缓地转动着。
睡觉?这个关头,纪驰竟然让自己去睡觉?
他在片朦胧中跟纪驰对视着,道视线冷,道视线静。他们靠得不近,但他能依稀辨认出来纪驰低头时额发抖动,那张成熟,英俊脸上,有种压制得很完美欲念。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错觉,这瞬间,纪驰冷淡似乎也消弭不见,看不清,找不见。夏安远突然生出种眼睛直这模糊下去也挺好念头,看不见纪驰漠然脸,自己就能更放荡点,更讨人喜欢点。
夏安远将纪驰收回去手握住,拉回来,贴到他刚才贴在自己脸上位置。他往左边微微侧头,张嘴,舌尖先探出来,绵绵地去舔停留在自己嘴角边拇指。他尝到烟味,原来刚才纪驰还抽支烟。
黑暗像沼泽泥泞,将陷入其中纠缠不休两个人缓缓吞没,捆住手脚,剥夺氧气,无声无息,无踪无际。
夏安远等着纪驰回答,用言语或者动作。他感受到纪驰呼吸灼热,像火山爆发前冲出烟柱,带着熔岩落到自己皮肤表面,将他无情地侵蚀,融化。
他又想到那段录像,纪驰也是这样撑在他身上,气氛完全不同,他笑着,温柔地抚过他脸,说声声“爱你”“好爱你”。
回想起来,纪驰在说这些话时,声音低沉,真好好听,喘气时候都还有情深处缱绻,亘久起伏在夏安远每个呼吸心跳间。
手从纪驰肩线滑过,往下,回到自己身上,他能感受到火烧起来,浓烟滚滚,遮天蔽日,那是他们彼此都不能欺骗对方,已经燃起来熊熊欲望。
纪驰静静看着他。
没有动静,他便将自己再撑起来点,嘬住它,很细密,用唇齿依附它。他那双眼还是模糊,像摔坏镜头聚不焦,但在这种时候就坏得刚刚好,夜灯光温暖暧昧,它把它盈起来,噙汪湖水似潋滟。
纪驰喉头滚动几下。下秒,他突然伸手,揽住夏安远腰,很轻易地将他整个人翻过去。
他把夏安远放平,膝盖顺势抵在他腿间,顾及到夏安远身体还没恢复,他浑身重量都只是放在自己撑在夏安远身侧双臂上。
“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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