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远?人呢?!”
“哎!”夏安远抱歉地对张洲笑笑,起身往外走两步,冲外面叫他人挥手,“这儿呢!”
“过来过来,事儿还没完呢。”
“好嘞!”夏安远转身,对纪驰指指外面,“纪总,去?”他注意到纪驰往下看视线,玩笑道,“没事儿,您再晚看见话,这伤都得愈合,真没事儿。”
“夏安远!还没来呢?”
泥全擦干净,又拿出生理盐水和碘酒:“会疼。”
夏安远盯着那两道不过十多公分长伤:“纪总,皮外伤而已,没那娇气。”
纪驰又用生理盐水冲洗那两道伤,沾碘酒小心地往上涂,往外微翻皮肉还是鲜红色,看着触目惊心。他注意到夏安远腿上肌肉抖动,沉声:“你是不娇气。”
他用纱布给夏安远包扎好,将剩下部分往药箱里扔,站起来,继续说:“伤口娇气。”
夏安远仔细看,惊讶于纪驰竟然对消毒包扎这套流程这样熟悉,他抬头,撞进纪驰看他深沉眸色中,很淡地笑下:“比医院里头包得还漂亮,纪总,这世界上还有你不会东西?”
“来来!”夏安远急匆匆地朝那头过去,走路倒确实没什影响。
张洲看着他背影,用肩膀撞纪驰下:“个去,纪总,看他这样子,不会是忙活晚上吧?那会儿以为人家五星级酒店睡得巴巴适适呢,合着搁山里面钻夜。这怎就突然成志愿者在这神兵天降,你也不问两句??”
纪驰也同样往外看着夏安远去向,好半晌,回答他:“看得出、猜得到事情,没必要问,问,也不定能得到想要回答。”
张洲瞥他眼,继续看外面,也是好半晌才说话:“能猜出来,他是因为联系不上你,太担心?连夜赶来吧?可根据咱们目前解到情况来看,前头进镇子路塌方堵住,他不是警察二不是医生,怎进来?这龙王沟虽说只是个小镇子,下头村子大大小小也有那多,山头连着山头,他得怎找,才能找到咱们在这个地儿?而且整夜都是雨,还有余震,这山上哪儿不危险啊,他就这肉体凡胎人,得找你,还得帮别人,这晚上怎熬过来?想想都觉得——”
张洲“啧”声,拍拍纪驰肩,本来还想再补两句关于失而复得您得多加珍惜嘴甜点多说点关心人家话之类,却又转话头,叹口气:“知道你这人
“哎——兄弟,你这话算是问对。”在旁瞅半天张洲终于逮到插话机会,“这世界上还真没有纪总不会东西,就说这急救处理手艺吧,当初就只是大学们学医校友请纪总帮忙参加场演习,人家纪总就把这些玩意儿记到现在,要怎说人家能当太子爷,们就只能搞点小打小闹呢,”他“嘿嘿”笑两声,“昨晚上几个受伤兄弟,都多亏纪总处理得及时,不然啊就算下着雨,夏天还是容易感染,那就不好。”
学医校友。
夏安远愣愣,敏锐地捕捉到这几个字。
他们没有掩饰彼此关系意思,点很容易就连成线。原来面前这位张总,跟纪驰和廖永南都是同所大学?
很快他反应过来,问:“昨晚您和纪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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