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人良久没有动静,夏安远转过头来:“纪总?”
纪驰抬起头,用独属于雄性那种审视看他,夏安远仿佛被这眼神灼瞬,他看到纪驰眼眸深处有暗色火光。
夏安远不自在地别过头:“背后没有受过伤。”
是没有受过伤,但此刻纪驰更想亲手在这上面留下些痕迹,越多越好,越惨越好,打上
这种若即若离触摸很容易给人带来酥麻感觉,肌肤上来自另个人皮肤触感和温度,也能轻而易举地调动所过之处神经点敏锐感知。
夏安远觉得自己浑身汗毛霎时竖起来,尽管他竭力保持着体面和镇定,身体却仍然条件反射地绷紧,显得他此刻副僵硬局促样子。
这让他回答难免听上去干巴巴:“想……男人没必要在乎留不留疤。”
“转过去。”
纪驰终于收回手,要看他后背。
浴室通风系统很强劲,夏安远脱光衣服迈进去时候,先头在墙壁上留下水汽已经无影无踪。
他看看靠在门口尚未离开纪驰,又看看头顶莲蓬头,犹豫片刻,还是侧过身体,下秒就准备伸手去开开关。
“你就准备这洗?”纪驰冷不丁地开口。
夏安远迟钝地转头,见到纪驰落到自己腿上视线,也跟着看过去。
被纪驰亲手包扎过伤口这时候已经换过药,其实真只是两小道划伤,医生将原先劳师动众圈纱布绷带换成几小片,在夏天,捂那严实反而容易感染。
夏安远没有理由可以拒绝,用羞赧当盾牌也不行,毕竟他浑身上下还有哪个地方没有被纪驰看过呢。按下去胸腔里那阵没来由踩空感,夏安远垂下视线,抿下嘴唇,手指微微蜷起来,指甲边缘在掌心轻碾,几秒后,他转过身。
没有专业健身教练带,也没有经过规律系统锻炼,这种前提下,夏安远能保持这好身材,是件让人非常羡慕事情。
会画画人喜欢这样画面,从哪里起笔,用哪种构图,在视线接收第瞬间,脑海里就已经有草稿成型。
胸腹已经够漂亮,这完全不必提,纪驰目光寸寸扫过夏安远背面,从肩脊往下,到他臀线,腿上肌肉走向。
是瘦,好在这段时间,把他身上该有肉地方都养起来。紧实皮肉包裹住这条比例漂亮骨架,肩背很宽阔,蝴蝶骨突起个微妙弧度,从两侧肋骨往下往里,腰线收得很流畅,教人忍不住生起股想要掐上去冲动,再往下,纪驰眸色变得更深沉。
这茬他确实没记起来。
“这个……应该能拆吧?”说着,夏安远躬下身,想要去把那几块纱布给扯掉。
“你那在乎你妈妈,”纪驰声音在浴室里响得很空旷,“难道她没有教过你,这种伤口是不能碰水?”
夏安远动作顿几秒,他抬头对纪驰笑:“纪总,这不用妈妈教,小朋友都知道。”他无奈地摊手,“得好好洗下啊,而且这点小伤,没什大碍。”
纪驰慢悠悠地走到夏安远面前,视线长久在他浑身上下毫不避讳地梭巡:“你口中没什大碍,”他伸手,微凉指腹碰上夏安远脖颈往锁骨处道浅淡疤痕,又往下,是手臂和腹部陈年伤疤,“也指是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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