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较上劲,沐浴乳让他摩挲出丰密泡沫,“死人不冷?”他挑着眼尾问。
死人当然冷,被泥水泡过死人更冷,寒冰样冷。
夏安远怔怔看着纪驰,他没说过自己昨夜把其中遇难者背回来,不知道纪驰什时候知道这事,但纪驰这聪明,想必无论什事情,稍加推测就能弄清楚来因去果。
他突然记起来什,想挣开纪驰手:“您知道?”夏安远手在浴缸边沿抓两把,想要撑着手臂站起来,有些慌乱无措,他很少出现这副样子,“忘,应该先去庙里拜拜,求几张符,对,纪总,您最好也起去,万影响运势呢,虽然您没直接接触,宁可……”
“别动。”纪驰打断他,“很滑,会摔跤。”
确实太滑,他没能捞住夏安远动作,纱布不可避免地被打湿,纪驰短促地蹙下眉,将手收回去,按在自己分开双膝上,是种审问姿势。
“夏安远,不知道。”他沉沉地注视夏安远,“所以你当时是怎过来,为什来,以什心情来,路上遇到什危险,你最好,件、件,全部老实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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